“爷、爷轻点……”
“还要吗?”
粉帐暖衾,魅香惑音,一对男女缠绵睡榻颠.鸾.倒.凤,正水乳.交融不分你我,房门忽而被扣响,一把亮嗓嚷嚷着:“舞依姑娘,酒菜送来了。睍莼璩伤”
“嗯?”男人警觉而厌恶地哼了一声,旋即被女人环臂勾住脖子陷入她胸前的春.光里,娇.喘.吁吁地告诉自己,“没事,是丫头送酒,爷,我们再……”
可是……
“舞依姐姐,厨房问你今晚要不要喝参汤。”
“啊……”
送酒菜的正是金梅楼的跑堂丫头偲偲,她随口说完那句话,旋即就听见舞依一声惨叫,屋内紧跟着鸦雀无声,心里正咯噔,舞依的娇吟又起,“爷,不要,不要……”
“嗯?”
天知道从小听着房事长大的偲偲在那天为何会有如此强烈的好奇心,鬼使神差地就顺着舞依的娇吟声走进了卧房,于是她看见了那个男人的身体,准确地说,是看见了他健美的屁.股和修长的大腿。
“这个,那个……”天下竟有如此完美的身材,偲偲咽了咽口水,默念一百遍:“不该看的别看。”可嘴里这样念叨,她的腿就是迈不开,眼睛就是闭不起来。
“啊……爷!”舞依的身体突然痉.挛,细白的双腿缠绕在男人的腰际,似挣扎又似捆.绑,那呻y?n声欲.仙.欲.死,偲偲从未见过舞依如此沉迷,她素来都是把男人玩弄在鼓掌间,自从当上花魁,还没哪个男人降服过她。
等等,偲偲,你要不要老盯着人家的屁.股看!
当偲偲意识到自己一直在欣赏那恩客健美的屁.股上下左右优雅地摆动时,突然脸红心跳,转身拍拍自己的脸,口中默默念:不该看的别看,不该看的别看……可才走到门前,突然听舞依一声尖叫,于是屋子又和先头一样陷入寂静,糟糕的是,这次舞依再没出声。
“喂!喂!”接着听到男人的声音响起,好像很生气,“你怎么晕过去了?喂!”
偲偲心想,这个男人太没见识,女人受不住昏死过去也是常有的事,你渡口气叫她缓过来便是了,正想开口,又念妈妈的规矩,丫头不可以管姑娘和恩客的事,决定还是离开的好。
“外头那谁,你进来!”可男人突然喊人,偲偲听见下意识地转过来,赫然见一个精赤的男子站到眼前,那身前挺立的雄风让她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毫无疑问,刚才的屁.股就是他的!
“你去看看她,到底怎么了。”男人不以为意,哼哼着从屏风上取了衣衫随便一裹,又吆喝偲偲,“快去啊,死了我可不管。”
偲偲心里默念一百遍,不要得罪客人,不要得罪客人。然后放下盘子往卧室里去,果然见舞依瘫软在香榻上,口角涎沫欲生欲死,偲偲麻利地替她清理了,又掐人中又拍脸,总算叫舞依缓过脸色来,但依旧酥软沉睡,怕是精疲力竭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了。
“她没事了吗?”男人站到床前,冷冰冰地问。
“没事了,就是要睡觉。”偲偲回答着,没有抬头去看客人,心中则暗想,能让舞依这样,自己却没事儿,果然是……啊!偲偲你,你你你、你还在想人家的屁.股么?
“你是送酒菜的?”男人问着已经转身到外头去,坐定下来又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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