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别说,没有过滤嘴的,抽起来劲是大。
“你慢点。”
看着何雨柱抽烟了,何大清也没说什么。
随后又从烟盒里抽出来一根,点上了。
这边,何雨柱适应了之后,又“吧吧”的抽了两口,一边吐着烟雾,一边看着何大清。
“爹,如果说你要是因为害怕身份造假的问题。我这里,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咱家,就是工人成分。你别听其他人瞎说,他们在了解,能有你儿子我成天摆弄这些玩意的了解么?”
还没等何雨柱跟何大清说关于续弦的事呢。
何大清却急了。
“嗯?咱家成分确定是工人?”
深知,说话声都大了。
不过,何大清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拿起酒盅抿了一口,算是稳定一下,这才继续问着何雨柱。
“柱子,你单位那边能确定咱家是工人么?”
“爹,你认为我们单位要是不能确定咱家是工人,我还有可能继续在那地方上班么?”
何雨柱拿起酒盅,陪了一个。
“而且,就算我能继续在那上班。可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你可能还像现在这么逍遥的成天的夜不归宿么?早就得被抓了。”
虽然何雨柱话都说到这个份了,可何大清还是不信的又问了一遍。
“柱子,你说实话,你真的确定么?”
这时候,何雨柱就感觉有点不对了。
“爹,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咱家的成分虽然属于卡边,上下有点浮动,但是,说造假肯定是够不上的,也不至于让你像现在这个样子。”
“唉~~~”
何大清先是叹了口气,随后一口把酒盅里的酒给周了。
“前一阵,你们单位的人下来登记成分,我原先听你说过一嘴,也就顺口说了个工人。可事后,我越像越不对,我就开始留心了。”
说着,何大清看向了何雨柱。
“柱子,你还记得去年我给你送去学川菜的那个峨眉酒家的伍师傅么?”
“记得啊,怎么了?”
何雨柱肯定能记得啊。
毕竟他现在这个职位还是跟峨眉酒家有关系。
“伍师傅前一阵就因为成分问题,现在峨眉酒家也开不下去了,只能出去给人当后厨打杂了。”
?????
何大清这话一出,何雨柱满头问号。
“爹,可是这跟你害怕又有什么关系呢?”
“还有什么关系?我问了好几个老朋友了,除了那些没师承叫不起号的师傅以外,剩下的,你像丰泽园的陈师傅,东兴楼老大厨曲师傅,还有刚才说的伍师傅,哪个是工人了?”
(东兴楼在44年歇业,80年代初才重新开业,所以,这里用了个“老”,是代表原先的意思。)
说着,何大清不屑的看了一眼何雨柱。
“你爹我,虽然这几年落寞了,但是,想当年我何大清这三个字,就是个活字招牌。”
“噗嗤”。
报一丝,何雨柱没忍住,一口酒喷出来了。
“爹,咱能不跟这几位比,就跟其他人比,行么?”
“有什么区别么?”
何大清虽然不愿意,但是还是皱着眉头问了一嘴。
“区别?区别大了。人家那几位,不是开饭庄的,就是分股红的。你说你一个跑单蹦的,为啥非得跟这几位比么?”
“不是按手艺分的么?谁手艺好,谁上去,谁没有师承叫不起号的,谁就是工人了?”
何大清皱着眉头抽着烟。
如果说后世的何雨柱可能不理解的话。
那现在的何雨柱,是非常理解何大清为什么有这个想法。
在这个时代,或者说,在这个时代之前。
厨子,虽说是下九流,但是,好歹也算是一门手艺。
只要是手艺,那就涉及到手艺高低的问题了。
手艺好的,做菜好吃,有人捧。
就像何大清刚才说的,他可以算是“活字招牌”,也就是不管他走到哪家饭店,有的客人都会跟着他一起去的。
那饭店的东家为了留住像何大清这种的大师傅,咋办呢?
给股份呗。
就像东兴楼的老大师傅曲师傅。
还有丰泽园的陈师傅。
如果不想在人手底下干怎么办?
那就自己出去单干呗。
就像峨眉酒家的伍师傅。
还有,丰泽园的陈师傅。
(因为陈师傅是和人合伙的买卖,所以,怎么说都对。)
就因为厨子这一样一直是这样流传下来的,所以,在何大清的认知里,手艺好、能叫出来号的,跟有股份或者自己干的,可以划等号了。
何雨柱为了打消何大清的疑虑,从政策,讲到文件,又从具体案例,讲到何大清身上。
讲的都口干舌燥的连干了好几盅,这才让何大清相信他们家是真正的“工人”。
看着何大清一脸的释然,何雨柱终于满意的点点头。
“爹,这回可以不走了吧?”
可随着何大清犹豫都没有犹豫的说话声,何雨柱好悬一口酒呛死。
“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