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么说,我是不是不用被开除了?”
可能是因为刚哭过,脑袋里的水排出去了一些,现在的何雨柱脑袋转的还算快。
就在何雨柱希冀的看着孙师傅的时候,孙师傅一脸笑意的裹着烟袋锅子。
“我几时说过你被开除了?”
“不是你说的区委那边领导。。。。。。”
说着说着,何雨柱乐了。
“嘿嘿,师父,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谢谢师父哟。”
“噗嗤”。
孙师傅忍不住笑了一声。
“你小子啊,这时候知道谢谢师父了,不是刚才的我最后问一遍那时候了?”
“嘿嘿,嘿嘿,年少轻狂,不懂事,你别挑啊。”
何雨柱瞬间的变脸的活使的还算不错,至少现在给孙师傅逗乐了。
“你啊,你啊。”
孙师傅指了指何雨柱,这事也就算过去了。
“行啦,跟你说点正事,别嬉皮笑脸的了。”
看见孙师傅要说正事了,何雨柱也就把刚才那套收了起来。
“柱子,刚才我说的没错,你们单位属实是不要你了。”
看着何雨柱还是一脸的平静,孙师傅满意的点着头,继续往下说。
“不过,你本来编制就在治保委,跟区委那边要不要不发生什么关系。这回,正好因为你的名声够恶。借着治保委改编进派出所的机会,区公所给你要走了。以后啊,你就是区公所的一名公安同志了。”
说完,孙师傅叹息了一声。
“柱子,你也别怨师父一直在压你等级。我是一直在压你的等级,不过,压的是你的行政等级,而你的职务,我可是一点没压。”
“为啥呀,师父?”
本来何雨柱就不是体制内的人,再加上现在的这个时代,职务、职能的混乱以及行政等级的不确定性,对于孙师傅说的,也就只能一知半解了。
“唉~~柱子,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年轻人博出位了,都会吸引人目光的。一旦吸引的人多了,那猫屎狗尿的,破事一大堆。现在,我压你行政等级,提你职务等级。有心人一看,会以为单位里只是缺少人手,火线提拔几个临时带头的,过一段时间,等人手够了,或者我这边的临时性组织撤了,你还是那个勤杂工。这样,你会少了很多麻烦。”
这下,何雨柱明白了。
不就是“枪打出头鸟”、“出头的橼子先烂”么。
看着何雨柱点头了,孙师傅也就往下说了。
“以后啊,你去区公所那边,靠着这次的功劳,我就算想压你等级也压不住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加点小心了。还有,一定要多读书。哪怕是去念个业余班,也得把文凭弄下来。说不准哪天当干部的就需要文凭了,事先有个准备,也好过到时候手忙脚乱的成为把柄。”
看看,看看人家这嗅觉。
根本就是一语成谶。
可还没等何雨柱恭维几句呢,孙师傅这边又继续了。
“还有,你进区公所的头两年,一定要注意你自己的杀气的问题。区公所那边是长白加轮岗值夜,有正常的休息日和值夜休息日。趁着休息日,你没事多出去走走,跟人多交流交流。或者去图书馆看看书,哪怕是找个河边钓鱼呢,一定要记得心平气和的养心静气。”
“嗯,好。”
何雨柱很赞同的点着头。
毕竟何雨柱对于杀完人的修身养性,还是深有体会的。
上辈子,何雨柱“防卫过当”之后,也跟现在这样,在医院里躺着。
而且,比现在还惨,那时候何雨柱腿也受伤了,下地不方便。
可正因为下地不方便。
整天躺床上的何雨柱,差点给自己逼疯,走了极端。
那时候的何雨柱,一睁开眼睛,就是对于父亲的愧疚,以及对于以后生活的迷茫。
闭上眼睛,又是被何雨柱弄死的几个小子的冤魂过来质问何雨柱,为什么要下狠手。
要不是何雨柱腿上的伤好得快,那边判的也快,开始进了闷窑实行“封闭式、军事化”的管理让何雨柱没工夫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估计,何雨柱早几年就能穿越了。
可这些,孙师傅不知道啊。
还在继续的语重心长的说着。
“柱子,说实话,你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的近距离杀完人之后,一点反应都没有,还能继续该干嘛干嘛的。要说这种人,心理属实强大。可是,我也见过不少这种人被人挑起火之后,脑袋动都不动,只剩一个“杀人”的心眼。”
说着,孙师傅拍了拍了何雨柱的肩膀。
“你也别多想。现在,你的情绪叫我挑起来之后,也释放出来不少。这几年慢慢的修身养性,再加上你还有小雨水这个牵挂,慢慢的,也就正常了。”
这下,何雨柱全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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