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回来了,都好了么?”
“柱子,身体怎么样了,康复了么?”
“柱子,这回你能耐了,高升了吧?”
“柱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一个多月没回大院的何雨柱,一进院子,就被不上班的大妈给围上了。
虽然,这些大妈可能是在背后诋毁过何雨柱,内心更是瞧不上何雨柱,甚至是惧怕何雨柱。
可表面上,她们还得热情的打着招呼。
不光是冲着跟何雨柱一起进来的孙师傅的面子。
还有,冲着的是何雨柱身上的“恶名”。
毕竟有句话,叫,好狗护。。。
呸,是好汉护三村。
她们大院现在除了何雨柱这么一个“恶人”,她们这些人出去,也能安全点。
“哎,易婶,我没事啦。是啊,刘婶,我回来了。对,贾婶,好了。。。。。。。”
何雨柱乐呵呵跟这些大妈说着话。
无所谓,反正都是点头之交,面上过得去就行呗。
进了阔别已久的家门,何雨柱舒服的往没有一点落灰的床上一躺。
“谢谢师父哟。”
就京城这个天气,一个月不住人,不落灰是根本不可能的。
一看就是孙师傅派人过来打扫过。
“别谢我,这些,都是李子干的。”
孙师傅也不客气,往旁边的凳子上一坐,抽起了烟袋锅子。
“那就谢谢李哥呗。”
正搬着最后一批教科书进来的小李,听着何雨柱那丝毫不走心的话,撇了撇嘴。
“别光说不练啊,下来搬书啊。”
“啊,我不行了,我肩膀疼,我后背疼,我浑身上下哪都疼。”
虽说都是在开玩笑,不过何雨柱还是下床了。
准备给小李和孙师傅倒杯水。
等何雨柱刚拿起暖瓶,发现暖瓶空了。
这才想起来,他都一个多月没回来了,暖瓶里怎么可能有水。
只能尴尬的又把暖瓶放下了,挠了挠头。
“要不,一会中午我请你们出去吃个饭?”
“得了,先欠着吧,一会下午还一堆事要去办呢。”
孙师傅看着小李这边已经把何雨柱的教科书都放好了,也就站起来了。
“你赶紧收拾一下,然后跟我走。”
“哎,好。”
何雨柱答应了一声。
说实话,小李这一个多月光来收拾屋子,已经收拾的够立正了。
何雨柱现在也就没什么好收拾的了。
无外乎就是把从医院带回来的衣服或者什么的,归置一下。
一会的工夫,也就完事了。
路上,坐在车里,孙师傅还不忘叮嘱何雨柱。
“一会看见小雨水,你可别说漏了,知道嘛?你妹妹这一个多月可是一直以为你在外地学习呢。”
“放心吧,师父,我可不想小雨水哭起来没头。”
何雨柱对于孙师傅瞒着何雨水,自然是高兴的,肯定不会去拆孙师傅的台了。
“那就行。”
看着何雨柱一副了然的样子,孙师傅也放心了。
“不过,咱先说好,谁惹哭谁自己哄啊。”
看的出来,孙师傅应该也是拿哭起来没头的何雨水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过,对于何雨柱,孙师傅还是有办法的。
看着偷笑的何雨柱,孙师傅直接傲娇的“哼”的转头看向了车外。
“对了,师父,这么远,你这是搬哪去了?”
看着车窗外,离着何雨柱去跟伍师傅学习川菜的地方越来越近,何雨柱好奇的问了一嘴。
“哦,上面在复兴门外边建了个大院,我在那里分了一套房子。”
“哦~~~”
别看孙师傅说的很平淡,可何雨柱却知道这个地方一点都不简单。
“部队大院”。
就算何雨柱没在京城生活过,可四合院的小说里也没少有“部队大院”。
行,就算小说写的都是杜撰的。
可是,《血色浪漫》、《与青春有关的日子》还有《激情燃烧的岁月》何雨柱还是看过的。
那里面的“部队大院”,如果真的仔细看了,就会发现,有个好“出生”,可是比什么都强啊。
这要是以后结婚了,把孩子往孙师傅的大院里一扔。
是不是。。。。。。
嘿嘿。
不知不觉的,车子开到了大院门口。
孙师傅推了推正一脸猥琐的笑着的何雨柱。
“下车去做登记去,想啥呢,都笑出声了。”
“啊?哦,哦,好。”
被推醒了的何雨柱连忙答应了一声,下车,紧跟着孙师傅进了门岗的值班室。
“哟,老虎,今天轮到你班了啊。”
一进办公室,孙师傅大大咧咧的就往办公室里一位看起来差不多也得有40多快50的军官的前边一坐。
很顺手的把办公室桌子上的烟拿起来,抽出来一根,点上。
至于剩下的一盒,孙师傅也是顺手的装口袋里了。
一看来的是孙师傅,军官放下了正在写着什么的手中的笔。
“你个算盘精,好歹给我点一根你再收起来啊。”
“好你个老虎,想当初抢了老子一个排的兵,老子都没说啥,还得屁颠屁颠的给你送过去,现在拿你一盒烟都不愿意了,真是的。”
看着孙师傅又要开始了,军官连忙认输了。
“好好好,我小扣了,行了吧。你拿,你拿。”
这下,军官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孙阎王不可能就为了一盒烟就过来找我,说吧,还有什么事。”
“要不怎么说你能成为守卫主官呢,心思就是灵。”
孙师傅先是一乐,给军官竖了一个大拇指,然后才把何雨柱拉了过来。
“柱子,这位是这个大院的守卫主官,姓胡,你管他叫虎叔就行。”
“虎叔。”
何雨柱恭敬的打了声招呼,也就顺势站在了孙师傅的身后。
“他是?”
可对面的军官,也就是老虎,懵逼了。
本来,老虎还以为何雨柱只不过是孙师傅身边的警卫员或者是通勤兵呢。
可现在一看,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何雨柱,我徒弟。”
该说不说的,孙师傅在给外人介绍何雨柱的时候,总是一口一个“我徒弟”。
就连现在也是。
“你应该听说过,前一阵,南锣鼓巷,一挑五的那个。”
“哦,哦, 原来是他啊,一挑五,四死一重伤,人送外号小阎王的那位。知道,知道。”
老虎被孙师傅这么一说,也想起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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