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啸过后,突然听见身后一声“扑通”声传来,我慢慢转过身来,看见青姑躺在地上,卷缩着,瑟瑟发抖,目光呆滞的望着我。睍莼璩伤
“起来,坐下说话。”我的话冰冷,但我这冰冷的话并不是冲青姑,是我浑身的冰冷。
青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地上迟缓地爬起,没等坐定,就对我战战兢兢地哀求道:“哮天犬,我说、我说,先前我的确是忘了王母娘娘喊他陆郎,不是我故意不说,娘娘就说过这么一回,也没经过我大脑,一时没记住,你想想她和那老头郎啊君啊的!我对心仪的人儿也是这么喊的。”
青姑此时又像是在轻浮,我怒目圆睁,吓得她连忙改变语气,继续辩解刚才的问题:“商量离间杨戬和三公主婚姻的时候,王母娘娘和老君,自始至终都没说过话,也没喊过他的名字。今天从看到你第一眼起,我以为又是幻想,当我见你把那和尚撕咬的血肉模糊,就吓得我尿了裤子,我的神经就没放松过,不是我故意要隐瞒的。”
我知道青姑是会错意了,认为我仰天长啸是冲她来的,是对自己没说出白胡子老头叫陆郎的不满榛。
没等她再往下自责,我抬手示意她打住,压了压情绪,冲她道:“好了,你再说说这陆郎是如何安排、交代你的?
“哦。”青姑乖乖地答应,却低下头想了想,问我,“哮天犬,我讲到哪儿了?”
我想发作,可又忍了,望着这个弱女子,不知道是该可怜?还是可恨?现在我没了定性,缓缓地说:“我让你说说这陆郎是如何安排、交代你的?你什么也还没说。屹”
青姑干咽了口吐沫,听我的提示之后,想了想,说:“对,我是还没说呢,哮天犬,我对你有一种天然的害怕,发憷,你别再发怒了,让我说完,你要怎着就怎着,我现在想想,你不把我杀了,也会在梦里将我吓死。”
我想笑,极力忍住,可没有忍住,笑出来了声音。
见我有笑脸,青姑似乎看到了生机,试探着问:“哮天犬,我不知道白胡子老头儿叫什么?现在知道他叫陆郎,我也这样喊他行吗?”
我轻蔑道:“随便。”
“你人真好!”青姑献媚。
我怒目一睁,瞪的青姑连忙闭嘴,躲闪开我的眼神后,快速叙述当日那陆郎是如何安排、交代她的。
只见那被王母喊做陆郎的白胡子老头,来到我面前,对我说:“青姑,好久没去人间了吧?”
我知道他是何意,娇嗔道:“哎吆,那我也得敢呀!老君三番五次的让我收敛,我哪敢不从。”
陆郎道:“去吧!这回老君同意了。”
我哪里肯信,就为这事把我叫来,打死我也不信,我下去偷鲜,还用得着请示。当时我就对陆郎道:“你这老头,甭拿老娘我开玩笑了,老君他老人家会同意?说我不自重的不是老君吗?”
陆郎道:“老君在此,你可当面求证。”
我把目光投向老君,老君冲我点了点头。
“咦。”我发出惊叹,“这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你们这是想让老娘干什么呀?没有白来的好事,咱可说好,别弄来弄去,又让司法天神杨戬把我的事记在什么本本上,干嘛呀!不是说好了不干预我的吗?老君当时可是答应老娘的,老君,是不是?”
看见老君尴尬的低头喝茶,我开心之极,嘻嘻哈哈打趣起来。
那白胡子老头性格温和,笑眯眯的任由我搔首弄姿,过后才道:“青姑,担心杨戬拿你说事是吧?”
我说:“再不是了,你们想想,我的事,虽说不能和瑶姬,三公主,三圣母在人间的情啊、爱的作对照,可要兴师问罪起来,我最应当压在五行山山底下的,然而我却仍能逍遥快活,他是不知道这是我拿老命换来的,真要哪天这二郎神不认老君这壶酒,把我提溜出来抖搂,换来的什么?我不说你们也知道。”
我这话说完,老君已是坐不住了,起身去看厅堂正中的香炉。
老君尴尬的神情,让我笑得肆无忌惮,无比开心。
人家白胡子老头依旧有耐心,等我消停以后,说:“就是因为这层关系,老君才为难,弄得你也不痛快,好了,叫你来,就是为这事。”
我问道:“让杨戬不再插手了?感情好。”
陆郎道:“几句话就让杨戬不说话,不插手,嗯,很难。”
我问;“小老头,怎么办才好?”
陆郎道:“你这个事吧!也别怨老君尴尬,放谁身上,都不好办!再说杨戬是个极其认真的人。”
我快人快语道:“那就弄个好办的?把杨戬的司法天神给撤了,找个听话的人来干,不就解决了。”
我的提议,让白胡子老头大喜过望,回头对王母娘娘说:“九公主,你看,青姑的办法还真有道理,杨戬身为司法天神,可他眼里哪还有规矩,他从来都不听您的吩咐,您看他,在您的寿辰蟠桃会上,守着您,守着玉帝,还有那么多参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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