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幡然醒悟,一切的秘密,都是我和她们鱼死网破的资本。睍莼璩晓
可我马上马就要变成哑巴了,怎么说?
不能说,还不能写下来吗?
写?我也不能写呀!我哪里会写这些东西?
这可怎么办膈?
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即便是找人写,我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叙述出完整的故事来吗?
我身上的毒蛊,何时发作?我不得而知。
哑巴的苦楚,我经历过,可以忍受,但对相思苦的折磨,我无法做出判断,能否忍耐,我不得而知蜘。
不如这样,到哪里找代我写那时天宫的故事?都一样,不如直奔相思蛊的发源地,找一个作者,和找相思蛊的解药,一起进行,这样不是更好吗?
我心中下定决心,就这么办。
在望一眼面前的佛像,我一声冷笑,转身步出玉帝供堂的大门,我的时间也不多了,我赶紧出门,我要抓紧时间办我的事,我清楚,对我的利用还没结束,我要变被动为主动。
出得供堂的大门,我立刻念动腾云咒,驾上云端,朝我想要去的方向驶去。
我怎么能够让那时天宫的秘密,成为我绝地反击的法宝?我还有时间吗?哑药和相思蛊会不会就要发生效力?
这些,我都找准了努力的方向。
我要去哪里?
我要找解药,同时找一个能快速记录下我所要的故事的作者,来完成我的愿望。
这一切都需要时间。
我的目的地,是相思蛊的发源地。
我怎会不记得第一次听说相思蛊的事,那是在去看守蟠桃园之前,我查办何仙姑人间觅情时的公案,不曾想被八仙戏弄,吕洞宾为了说明情况,亲自带着其他蓬莱众仙一起来的上天,到王母娘娘的御花园,向我证明是遵从娘娘的旨意行事的,我被骗的好惨。
还记得吕洞宾为王母娘娘催熟蟠桃的事情吗?就在那时,他提到了相思蛊,提到了合欢花。
我躲在假山后,听得一清二楚。
我要去的就是吕洞宾所说的相思蛊的来源地,就是湘西苗寨,还清楚的记得那个关于苗女动人的爱情故事。
我也清楚的知道他说过,古老的相思蛊已经失传,我拿在手中的相思药粉,估计是王母娘娘后来派人另外找寻的。
只要有出处,就会有办法。
既然一切源于吕洞宾,一切源于相思蛊,那我就去湘西,找苗族的村寨,我就不相信找不到解药。
其实,实话实说,找到解药也好,找不到解药也罢,最重要的是实现和落实我的想法,我要找一个人,找个能在最短时间里记录我的故事,关于我所在的天宫的秘密。
去苗寨,成了必去的地方,找代笔的人,和找相思蛊的解药,一起办。
我站在云头,心中默念湘西的苗寨。
这个方位不大明确,唉,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在云端里疾驰,夕阳已是西沉,似乎提醒我时间不多了。
口中的念叨的地点实在是模糊,等我落脚的时候,天空被晚霞染红,远处,一团篝火正在被一群人燃烧。
篝火方向,传来阵阵欢笑,一抹斜阳下,一个个满头的银饰少女和粗矿的小伙子们,身穿盛装,饱含快乐与浪漫、激情与狂野,在共同舞动着,围着篝火齐声吟唱着,置身于如诗如画的美景之中,我也被快乐感染,也被激情陶醉。
黄昏美景里,我看呆了。
这才是人间天堂,这才是欢歌盛世。
我悄悄走向篝火,从服饰上,我可以断定,这就是具有独特魅力的湘西民族风情篝火晚会。
这是什么民族?
我看不懂,也不敢确定。
“快点,小南,晚会都开始了。”身后传来银铃般的娇喘声。
“慢点,诚诚,别摔倒了。”一个极富磁性的关切声,也随之传来。
“小南,今晚你可要和我尽情的跳、尽情的唱,听见没有?”叫诚诚的女孩也就二十几岁,对身边成熟稳重的大男孩小南命令道。
那口气,不容决绝。
这一男一女,快步走过来,手挽手,目的地,直奔篝火。
和我擦肩而过时,细细打量,叫小南的大男孩子,面目清秀,身体挺拔,身上的穿着也时髦现代,透着斯文和精神。
而小女孩诚诚,身材娇小玲珑,叮叮当当的配饰,遮挡不住美眸里对大男孩的贪恋眼神,满头的银饰和一身传统服饰,一看就是民族盛装,与大男孩一对照,显现出另类异域的美。
她们轻盈活泼的脚步,让我不由自主的也加快脚步,在身后跟随。
叫诚诚的女孩,让我想起小红,我又开始回味和贪恋她曾经的不由分说的认真劲。
“放开嘛!别那么拘谨,你怎么也是个大作家,过一会你就跟着我一起跳就行,我们苗族舞蹈,是苗家风俗的灵魂;集力量与柔美于一身,展现了生命与自然的完美融合。简单、淳朴的舞蹈动作和古老的音乐旋律相结合,展现出的是绚烂的、华丽的苗家风情,是一出高品味的湘西民族文化盛宴。
小南望着身旁热情似火的诚诚说:“诚诚,你才是真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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