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得不行的手,紧紧的攥了,用看死人一样的目光看向若兰。他实在很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从小乖巧懂事的女儿,会长成这样!便是到了这个时候,还要认贼为亲。
“女儿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着,往后若是再进来个贼子什么的,他说一声,是太太约了他来,是姑娘约了他来,那这事要怎和断?”
“你混帐!”谢弘文勃然大怒,历声道:“你敢这样说你家太太,说自己的姐妹?”
“老爷,”司氏眼见火候差不多,连忙插了上前,扯了谢弘文的袖子,轻声劝道:“大姑娘与丁妈妈感情极好,护着她些也是应该的,你也别恼了,即然是丁妈妈自己相中的人,何不便成全了她,也算是对丁姐姐的一个交待。”
“她混帐,你也糊涂了不成?”司氏不说还好,这一说,谢弘文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他气汹汹的看了司氏,怒声道:“为着这么个下贱的东西,这府里的主子都将脸子扔地上让人踩吗?”
司氏被谢弘文凶得颤了颤,脸上也有些挡不住,飞快的垂了头,稍倾默然的退到一侧。
“爹爹,你为什么骂娘亲?”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若英眼里嚼了一汪泪,要哭不哭的看了谢弘文,“爹爹,你不要凶娘亲。”
谢弘文看着一脸害怕委屈的若英,又看向垂了脸,如青竹般挺立的谢景明,一时间,当真是百感交集!
“来人,将这人拖下去乱棍打死,再将丁婆子给我捆了扔出府去。”
“父亲……”
“住嘴!”谢弘文目光发狠的盯了若兰,“我念在她养大你的份上,留她一条命,不然光一条勾结贼人害主的罪名,便能要了她的命。”
若兰扯了嘴角,绽起一抹苦笑。
问也不问,审也不审,便断了丁妈妈的罪,这便是父亲所谓的情谊吗?!
“大姐姐,”素来低调沉寂的谢景明自阴影中走了出来,对若兰揖了一揖,言词恳切的道:“就当是为了大姐姐自己,也为了四妹妹和五妹妹好吧。”
这话说得漂亮!
换成一般人,怕是就得哭着认了。
“谢谢三弟的关心。”若兰屈膝一福,算是还了谢景明的那一揖,稍倾站直了,她抬头迎着谢景明湛黑的眸子,挽唇一笑,轻声道:“可是,丁妈妈并不在府里,她如何就能约了人来私会?”
“不在府里?”
数声惊疑的声音响起。
若兰抬头迎向最不能置信的司氏,点头道:“是的,前几日妈妈便念叨着,说要去庙里替娘亲做场法事,我原不同意,后来见妈妈坚持,今儿个早上,便充了。”
话落,若兰一脸嘲笑的看了那汉子道:“既是妈妈约你的,怎不约在那荒效野外的庙里更方便行事,如何还约在这戒备深严的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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