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手指异常老练的在朱老板身上游走,勾的朱老板心痒痒;
这边儿,李老板也色心大起,抓住了林小青的手腕,猥琐一笑,一巴掌拍在了林小青臀部;
林小青收了笑容,沉脸肃眉,反手握住李老板的手腕,咔嚓一声脆响,李老板的胳膊,很荣幸的——
脱臼了。
色胆包天的朱老板忽略那声惨叫,忒胆肥儿的解开了杨冰冰的衬衣,盯着那两团冰玉般□的柔软,正想趴上去好生品尝,头发却被人生生拽住;
他还没来的及发牢骚,身子便凌空飞了出去;
肥胖的身子撞击在桌沿上,痛的他趴在地上,好半晌没能叫出声儿;
紧接着——
救护车的急救声,打破了这个沉寂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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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青提着高跟鞋回了家,靠在门上摸了半晌,也没有摸到钥匙;
她软在门儿上,无力的敲门;
酒的后劲儿很大,使她的脑袋一阵眩晕;
门咔嚓一声,开了;
她的身子朝里一倒,倒在了男人的怀里;
男人的怀抱踏实又温暖,林小青干脆扔了手中的包和高跟鞋,依赖在了男人身上;
高宴冷脸看着怀里烂醉如泥的林小青,没好气的说:“看看你,喝成这样儿?还敢回来!”
林小青倒在他怀里一阵傻笑:“嘿嘿……有什么不敢的……准你晚归,不准我晚归么?唔……”
林小青胃里一阵翻腾,将胃里的残物吐在了高宴洁白的睡衣上;
高宴一皱眉,叫了声糟糕,一个大劲儿将林小青拎进了卫生间;
林小青扶着马桶一阵狂吐,高宴狠不得将她塞进马桶;
高宴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满身的污渍,忒嫌弃的将睡衣脱了,露出矫健结实的身板儿,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底裤;
林小青昏昏沉沉抬起头,身子一软,又趴在了高宴怀里;
傻乎乎的趴在他的身上,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高宴将她抱进浴池,从她的衣柜里找到睡衣丢给她:“今天我大发慈悲让你先洗!给我快点儿!”
林小青坐在浴盆里,对他傻傻一笑,继而,枕着毛巾,睡着了;
高宴实在忍无可忍,走过去开始扒她的衣服,将她扒了个溜光,开始用水冲她的身体;好容易冲洗干净,给她换上睡衣,将她抱回了床上;
高宴也是个男人,面对女人有反应也很正常;给林小青盖好被子,赶紧出了她的房间;
淋了个冷水澡,才将体内的燥热给压了下去;
他可不能趁着这机会要了她的身子,否则,等林小青第二天清醒了,会……让他骨折吧?
就和小时候一样;
那年他十八岁,少年情窦初开;
林小青十五岁,还是个青涩的姑娘;
林小青十五岁,差不多已经长开了,班里有不少男孩子追求她;高宴可不想这样一块儿肥硕的兔肉落入其它人嘴里,于是展开少年的激情追求;
当天晚上买了一棒玫瑰花,约了林小青在公园见面儿;
他为了给林小青一个惊喜,特意蹲在草丛里;
路过的大妈带着小孩散步路过草从,看见高宴蹲在草丛里,啧啧感叹,走出好一段距离,开始教育自家小孩:“以后千万不要学那个哥哥,随地大小便!真羞人。”
高宴欲哭无泪,为了能表白成功;
他,忍!
快天黑的时候,林小青终于出现了;
林小青在约定的地点晃了半晌,也没见到高宴;
这时,高宴猛然捧着束玫瑰从草丛里跳出来;
林小青眼神一凌,下意识伸手抓住来人的胳膊,一个漂亮的回旋,将高宴摁倒在地,手上狠劲儿一扭;
高宴的胳膊,脱臼了;
好在那时候的林小青劲儿不大,所幸也只是脱臼,没有断;
如果是今天的林小青,他的胳膊粉碎性骨折也不一定;
那时候的林小青,不仅没有柔声柔语安慰他,还特生气的说:“你一爷们儿!干麻要躲在草丛里吓人!”
于是,高宴第一次情窦初开的告白,就此宣告夭折;
高宴洗完澡,半裸着身体,幽怨的看着林小青的房间,心里五味陈杂;
第二天清晨,林小青一翻身,摸到一个热乎乎的物体;
朦胧一睁眼,小心脏一颤;
是……是个男人!
她下意识将身边儿的男人踹下了床,一声尖叫;
高宴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惺松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不要叫!这是我的房间!”
林小青打量了一番周围,确定是他的房间没错;
高宴又补充道:“你这是第几次爬到我床上来了?”
林小青撇了他一眼:“你这是第几次睡觉不关门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