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军医愤愤然走了出来,对着张琳和吴飞道:“吴团长,张医生;”
张琳和吴飞礼貌性的点头;
男军医指着房间,有些气愤的问:“那个男人是谁?这么嚣张?”
张琳没有回答,倒是吴飞,半晌吐出了一个名字:“高宴。”
男军医在西南军区呆的的时间不算短,听到高宴这个名字时,不由一惊,有些颤颤巍巍的问:“铁老虎?高宴?”
吴飞对着男军医笑了笑,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小刘,这里没什么儿事儿了,你去休息吧。”
男军医揉了揉太阳穴:“那好,吴团长,张医生,你们也早点儿回去休息。”
男军医走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看了眼立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李尧;
李尧礼貌性的对着他笑了笑;
李尧跟着高宴从部队,再到现在的秘书;这些年对高宴不敢说百分百的知根知底,但也算得上百分之六十的了解;
立在他面前的一男一女,女的,是名军医,叫张琳;男的,想必就是这里的团长,这男人他倒也在部队的时候见过,叫吴飞;
凡是在西南军区呆过的兵都知道,野战军的铁老虎高宴,曾经和军医张琳处过对象;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张琳却和眼前这位吴团长成了夫妻;
高宴推门出来的时候,李秘书还直挺挺的站在走廊里;高宴看了眼李尧,欲言又止,半晌才对他说:“老李,你去休息吧。”
“好,高总您也早些休息。”李尧说完,便离开了;
高宴艰难的立在原地,其实他出来,是想让李秘书帮忙找一包卫生巾,可当他看见李秘书那张正儿八经的脸时,最总还是将那句话吞了回去;
李尧虽然说是他的秘书,可让一个大老爷们帮自己媳妇儿找那种东西,真是有点儿奇怪;
高宴走到值班室,很艰难的开口问护士小姐借了一包苏菲;回到病房的时候,脸已经烧得通红;
林小青发烧发的脑袋发昏,四肢无力,加上小腹阵阵的疼,整个人都瘫在了床上;
高宴无奈,一脸严肃的拆开苏菲,对着林小青一阵比划;
林小青觉得自己头顶有一团黑影,隐隐觉得有丝“杀气”;
果然,一睁眼,就看见高宴拿着像尿不湿一样的苏菲加大号,在她头顶上一阵比划;
林小青:“……”
高宴一脸茫然的问她:“这玩意怎么用?是贴你肚皮上还是?”
林小青羞耻的遮了遮脸,好半天才扭捏的坐起了身子:“扶我,去卫生间。”
在部队这样简单的病房里,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很不容易;
高宴将林小青扶到了卫生间,可刚一松开她,她就差点儿栽倒在马桶上;
无奈,还是在高宴的帮助下,林小青才顺利的换上了姨妈巾……
林小青觉得这是她人生当中,最糗的一件事儿;
没有之一!
可高宴倒不觉得给自己媳妇儿做这事儿有什么不妥,倒是喜滋滋的;
高宴手脚利落的帮林小青换了床单,替她重新盖好了被子;
“你这丫头!到底怎么回事儿?这么大了不知道照顾自己?还疼不疼?”高宴坐在林小青的床边,揉了揉她的小腹,粗声粗气的问她,显然是气还没消。
林小青输了一瓶液后,烧退了些;就连小腹,也不是那么疼了;
高宴见她没睡着,又开始嘀咕:“你和那个姓江的,大半夜跑坟山上干嘛去了?”
林小青慢悠悠的偏过头:“说到这个,你怎么知道我在岐山?”
高宴白了她一眼:“高科技定位;倒是你,怎么?后悔和我结婚?结婚第二天你就跑?能耐啊!”
林小青有气无力的说:“不后悔,只是突然想确定一件事,所以撇上了大师兄;”
高宴半信半疑的看她:“不是来约会?”
林小青伸出手,一拳头敲在高宴的脑袋上:“约什么会?你见过和人约会在坟山上么?你不嫌瘆的慌,我还嫌弃环境条件太阴森呢!对了?怎么没见大师兄?”
高宴一脸淡然:“还在下山路上吧。”
林小青:“……”
当天晚上林小青的体温不断起伏,吃了药后身子使劲儿的出汗;高宴为了不让她掀被子,就守在她床边,给她盖了一夜的被子;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打进来的时候,林小青的烧已经彻底退了,只是全身还有些酸痛;
林小青看见高宴趴在她床边睡得正香,就轻手轻脚的起了身;找了一条薄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林小青有晨练的习惯,除非实在爬不起来,否则不会耽搁晨练;
走出病房,眼前是一排排整齐的平房,和训练场地;
这个点士兵们已经开始操练,有围着训练场地负重跑的,还有相互练拳对靶的;
林小青一偏头,看见了在数十米外立着的军装男人,和穿着白大褂的女人;
林小青昨天晚上就觉得那个女人有些眼熟,可愣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李尧一出房间,就看见了立在门前树下的林小青,走过去和她打了招呼:“林小姐。”
林小青微笑点头:“李秘书早。”
李尧问她:“昨天晚上睡得好么?”
林小青笑说:“有人睡得好,有人睡得不好;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是什么人?似乎在这里地位不低。”
李尧毕恭毕敬的回答她:“那位是这里的团长,吴飞;那位,是这里的女军医,张琳;”
这么一说,林小青倒是想起来了:“那个张琳?可是张政委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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