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青又说,“你以为我会伤心,因为他结婚,所以我才躲起来一个人伤心,高宴,你是不是觉得你娶错了人,”
高宴的手搭在林小青的手臂上,“我没有娶错人,我是觉得,你嫁错了我。”
林小青心里咯噔一沉,她没有想到高宴会这样说,高宴的声音没什么情绪起伏,不似往常的吃醋亦或是宠溺,冰冰凉凉,像一把冰冷尖锐的匕首,戳进她的心口。
林小青将胳膊从高宴手中抽出来:“高宴,你知道么,你说这样的话,让我很心凉。”
高宴知道自己有些失控了,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耳发:“我就是有些吃醋,瞧你,生气了?袁慕过几天就结婚了,他将不会是我们中间的阻碍;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还要为这事儿闹不愉快呢?”
他拉了拉林小青:“如果你真觉得心里不痛快,那我们也举办一次婚礼?说起来,我们还没有正式的举办过一次婚礼呢;”
林小青一跺脚站了起来:“高宴!你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袁慕结婚是他的事儿,和我没关系,我也没有不开心!”
良久,高宴嘴角弯起弧度,将林小青打横抱了起来;
林小青双脚腾空,心里一紧,扑通扑通直跳;对于高宴这个举动,林小青有些猝不及防,她眉头一紧,有些恼怒:“高宴你干什么呢!放我下来!”
高宴像是满血复活,恢复了往常的嬉皮,冲着怀里的林小青坏笑说:“这么久没抱我媳妇儿,又轻了不少,改明儿老公给你做好吃的!”
尘空立在门口,看见两人暧昧的举动,赶紧抱起地上的旺财,捂着旺财的眼睛往回走,嘴里不停的碎碎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尘空快走出院子时,偏过头对屋子里的高宴说:“丫头的房间在左拐第二间,你们晚上就将就睡一起!我老头子和旺财睡前院。”
林小青有些气节,老和尚这般老,还没个正经儿。
高宴十分感谢老和尚给指路,抱着林小青往房间走;路上没有灯光,高宴便让林小青掏出自己的手机照明,没想到还没走到门口,手机就已经没电,自动关机。
高宴借着皎洁明亮的月光找到了门,伸出脚一用力,将门给踹开;所幸房间里没有什么障碍物,高宴将林小青放在了木榻上,自己又从怀里摸出了打火机;
“蜡烛在窗前的几案上。”林小青指着窗前说。
高宴点燃蜡烛,已经是满头大汗,这里的生活简直是落后好几十年。
房间明亮起来,高宴才发现林小青住的房间已经不能用简单来形容了,简直就是简陋;高宴扭扭捏捏坐上床,背上黏湿黏湿的,他现在只想痛快的洗个澡。
“澡堂在哪儿?”高宴将领带扯下来,偏头问林小青。
“出门右拐,尽头就是。”林小青说。
高宴立马站起身子,拍了拍林小青膝盖:“媳妇儿等我,我去洗个热水澡。”说完,便火急寥寥的冲出了房间,高宴冲到了尽头才发现,哪儿有什么澡堂……分明就是几块木板围起来的障碍物,没有照明工具暂且不说,高宴用打火机照了一圈儿,发现左上角有块竹木筒,泉水从竹筒里流出来,哗啦啦的溅在地上;
高宴伸出手接了接从竹节里流出的山泉水,夜晚真是冰凉刺骨,他愣愣的看了一圈周围,十分疑惑:难道,这就是……洗澡水?
林小青拿着蜡烛,走进了高宴所在的简陋洗澡堂,冲着他挑了挑眉头:“关键时刻还是媳妇儿管用,跟我去厨房,我给你烧热水。”
高宴抱着衣服跟着林小青到了厨房,林小青将蜡烛固定在厨房的烛台上,舀了几瓢水进大黑锅,挽起袖子指挥高宴:“你帮我把灶里的火点着。”
高宴硬着头皮坐在了火灶前,捡了几把枯草点燃,塞进了灶里;随后又塞了一堆杂七杂八的干柴,灶里被填的满满的,空气无法顺畅流通,枯草也灭的十分快,最后只飘出了几缕青烟。
高宴抬头,看见林小青正专心的刷锅,也不好意思叫她,自己便鼓着腮帮子吹着灶里的火,结果火没吹燃,反倒吹出了一股浓烈的青烟,青烟冲出土灶,熏了高宴的眼睛。
高宴揉着眼睛,条件反射的朝后一闪,整个人撞在了背后堆积的柴火上,一瞬间,哗啦啦——身后的一堆摆放整齐的柴火被高宴一个劲儿给撞翻,木柴滚洒了一地。
林小青怔怔盯着高宴,这才想起来高宴不会烧火。
林小青看了两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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