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怨人家宋辞吗?你知道现在媒体都怎么说你吗?说你是灿星之耻!跟你一个公司我都嫌丢人!我劝你趁早别在娱乐圈混了,要么就去-日-本拍g片卖肉,要么就回农村卖红薯,还娱乐圈一片净土。”
袁兆磊被无情ko,一脸懵逼的瞪了曾锦浩半晌,暴喝一句:“曾锦浩!我操-你妈!”
曾锦浩冷笑,用十足轻蔑的语气说:“操-我妈?用什么操?你那根jb硬的起来吗?作为一个摆设在你裤裆里塞了二十多年也没派上过用场,也真是让人心疼。顺便说一句,我妈死了好几年了,你要是想操-我妈还得劳烦你先挖个坟。”
说完,曾锦浩转过头,就像一个刚刚取得胜利的战斗英雄,脸上挂着骄矜的笑,对吴天从说:“走,从从,浩哥请你吃好吃的去。”
吴天从答应一声,跟着曾锦浩往门外走去。
袁兆磊被彻头彻尾的羞辱了一番,几乎气疯了,理智尽失,双眼血红。
他顺手搬起一张凳子,冲上前去,不管不顾的朝曾锦浩兜头砸下去。
*
宋辞和安旭约在了灿星附近的一家豪客来牛排。
他和李焲在这家连锁餐厅吃过一次,价格虽然有点儿小贵,但还在宋辞的接受范围之内,请人吃饭总不能太寒酸。
宋辞到的时候,安旭已经在等着他了。
安旭就坐在靠近门口的位置,一瞧见宋辞,急忙站起来抬手招呼:“宋辞!这儿呢!”
宋辞快步走过去,微微一笑,说:“抱歉,让你久等了。”
在社会上混得久了,宋辞终于也学会了那种皮笑肉不笑的假笑。
“我也刚来,不碍事。”两个人落了座,安旭扬声喊:“服务员!”
一个年轻小哥闻声过来,把菜单递给安旭,安旭又转手递给了宋辞,笑着说:“想吃什么随便点,旭哥请客。”
宋辞没接,“说好了我请,就是我请,你先点吧。”
安旭就喜欢宋辞身上这股硬气劲儿,于是也没再坚持,挑着价点了个不便宜也不贵的套餐,这才把菜单递给宋辞。
宋辞点了一份李焲上次点的套餐,服务员便拿着菜单走了。
安旭目不转睛地看着宋辞,只觉得半年不见,小男孩长得越发出挑夺目,让人挪不开眼。
宋辞今天穿了一件圆领的白t恤,大概是洗了太多次,领口已经有些松了,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胸脯。
安旭盯着看了一会儿,只觉得口干舌燥,腿间那物已经硬的发疼。
他调整坐姿,在桌布的遮挡下伸手胡噜了一把,又灌了一杯冰水,这才去了一点火,眼却依旧不离宋辞,笑着开口说:“你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终于想起旭哥的好了?”
黏在身上的目光让宋辞一阵一阵的犯恶心,但他今天约安旭出来是有目的的,只得强自忍着,摆出恰到好处的假笑,说:“我学习忙,现在放暑假才有时间请你吃顿饭,谢谢你当初的照顾。”
安旭是个在*摸爬滚打多年的人精,当然知道宋辞说的只是场面话,但也不戳破。
他还注意到,打从见面到现在,宋辞再没有称呼他“旭哥”,而都是“你”。
安旭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但面上没露出半分,依旧和煦非常。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闲聊了几句,他们点的餐上来了。
因为坐在对面的人,宋辞胃里直犯恶心,一点儿食欲也没有,但也勉强吃了几口,然后喝水把堵在嗓子眼的牛排冲到肠胃里,这才切入正题:“我想跟你打听个人。”
安旭放下刀叉,装出一副十分感兴趣的样子,说:“喔?谁呀?你说,但凡我知道,一定一字不落地告诉你。”
宋辞也不和他绕圈子,直接说:“程肃。”
安旭皱了皱眉,问:“你打听他干什么?”
宋辞说:“前几天我哥心情一直不好,昨天我听他打电话和人吵架,电话那头的人就叫程肃。我问他出了什么事,他又不说,我不放心,思来想去,能求助的人也只有你了。”
安旭在心里冷笑。
这小兔崽子,用得着我的时候想起我来了,用不着我的时候就爱答不理,真他妈现实,要不是惦记你这几分姿色,老子早不伺候了。
但不管心里怎么想,安旭脸上却始终挂着三分笑,避重就轻的说:“程肃是我们那儿的培训老师,教教服务理念、待客之道什么的,性格比较挑剔,吵几句嘴也是常有的事,不用放在心上。”
“培训老师?”宋辞试探着问:“那年纪应该跟你差不多大吧?”
“好像比我小几岁,三十出头吧。”
原来,李焲喜欢年长的成熟男人。
宋辞收拾起淡淡的失落,继续问:“他很不好相处吗?”
“我不怎么跟他打交道,所以知道的不多。”安旭敷衍道:“你要是实在想知道,我回去帮你打听打听,再打电话告诉你。”
看来从安旭嘴里是问不出什么了。
既然如此,宋辞便不想再同他一起呆下去。
宋辞站起来,说:“你先吃,我去一下洗手间。”
安旭那双晶亮的三角眼微微一眯,笑着说:“行,你去吧。”
宋辞离了桌,路过柜台的时候顺便把账结了,这才在服务员的指引下去了洗手间。
他并没有生理需要,只是站在洗手池前一遍一遍地洗着手,也不知道手上到底沾了什么脏东西。
洗了大概有五分钟,洗手间的门被人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宋辞关了水龙头,抽出一张擦手纸擦手,忽然听到咔哒一声,像是上锁的声音。
擦手的动作微微一滞,宋辞扭头看去,就见安旭正站在洗手间门口笑看着他,眼里射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