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厚抚着因醉酒而剧痛的头醒了过来,在咋闻到清香的饭菜香及厨房传来细微的声响时,第一个反应便是她回来了。他拾腿就跑到了厨房,甚至顾不得穿上拖鞋,看到厨房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时,一个跨步过去便把其人搂进了怀里,低喃着:“再也不要离开我,我也会痛。”
瑞安真没想到这人醒来的第一件事会是这样,很意外,不过并不觉得惊喜,因为她深知他看错了人。“虽然我很乐意这样被你抱着,但想来智厚你应该未意识到你抱的女人是谁吧。”
这声音?怎么会。智厚顿即便把怀里的人推了出去。
瑞安从没想过会被这个人如此失礼的推出去,甚至让她因重力不稳打翻了锅里正滚烫的油,而且还全部酒在了她的脚背上,她当时便忍不住地痛呼了一声。智厚也被这一变故吓到了,他只是想推开她而已,没曾想会伤到她,所以愣怔着不知所措。脚很疼且面前的这个男人也吓到了,只得出声,道:“烦请智厚你抱我去客厅,谢谢。”
这种情况下,智厚自然无法拒绝,他上前小心翼翼的把瑞安抱入怀中,当柔软且泛着淡淡体香的女性入怀的那一刻,智厚只有一个感觉:她怎么这么轻。不过在意识到自己的所想之后,立马便把思绪甩开了。几秒钟的功夫人便已被放到客厅的沙发上,瑞安从没处理过这种事情,便只得打电话求助。
当电话落毕,一股沁凉的感觉正从脚部传来,瑞安随之一看,原来正是智厚在紧急处理被油烫到的部位,这个时候瑞安才想起她似乎忘了这个男人曾经也是一名伟大的医师呢?看着他熟稔认真的模样,瑞安很心动,但却并不能做什么。紧急措施做得很好,然之后某人便开始问罪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在智厚的记忆里没有如何进门的画面,他只记得自己模模糊糊地摸到了门口,其余发生了什么均不知道。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这个女人是如何进房间的呢?他不可能告诉她密码的,而且看她刚才的样子,似乎这一切她都很熟悉,智厚的好奇心再一次被提了一个档次。
“智厚,难道忘了我说过我们之间曾有过的羁绊吗?”脚上传来的疼痛感令瑞安有些有气无力。
智厚皱紧眉,非常不理解瑞安的所为,为什么不能直截了当地把事情说出,非得绕很大一个弯吗?“我不可能和你有任何羁绊的。”话虽这么说,但智厚心里却有些怀疑,当一个人熟悉你不要紧,但当一个人熟悉得比你自己还熟悉时,那事情就不能以一种巧合或者其他的目的来总结了。
“我也这么希望,可事情胜于雄辩。”瑞安的话说得很轻柔。
当智厚还想从瑞安嘴里问出些许信息时,门铃就响了,智厚开门一看,竟然是宇彬。智厚看着这家伙进屋完全不顾男女有别把瑞安抱到怀里时,智厚才发现这两人之间有着他从不知道的熟悉。既然从瑞安口里问不出什么,从宇彬嘴里应该能得出些结论吧,所以他跟上去,道:“我送你们去医院吧。”
宇彬和瑞安没有反对。甚至然宇彬向瑞安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目光,瑞安却对此只是无奈的一笑。
到医院在护士处理烫伤时,智厚把宇彬叫到了一边,直接问道:“宇彬,她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你很重要的人,智厚,容我只能说到这儿,她希望你自己去发觉她的身份。失去她我想会是你最大的损失,你最好重视起这一点。”宇彬见识过瑞安的决断,当她在做一件事时,无论这件事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副作用,哪怕伤害,她亦会做到底,所以宇彬坚信,瑞安不会永远追着智厚跑的。
智厚想叫住宇彬问清楚,但宇彬却已快速走开。而现在智厚的疑惑已经不是一丁点儿了,他已经满腹的疑问,同时他也承认这个女人确实吊起了他的好奇感,时间会会让他找到事情的真相的,却不知道时间有些时候并不等人。
瑞安的烫伤期间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闵瑞贤和金丝草。“黎瑞安小姐,这么优秀的你,并不是非智厚不可的?”这是闵瑞贤进门后所说的第一句话,她不爱智厚,更不喜欢这个女人,但要是这两人在一块,她决不允许。她是真心希望看到尹智厚能幸福,但谁都可以,唯独这个女人不行。
“不知闵瑞贤小姐是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站在这儿说这话的呢?姐姐?间或是未婚妻,哦,我忘了,是前未婚妻,所以闵小姐,你根本没有立场来说这话。而我要做什么想做什么还需要经得你允许吗?”曾经优雅大方的千金大小姐在时间与挫折的磨砺下早已不复曾经,至少在瑞安看来,她已经失去了她的本性。
从没有过一个人如此的挑衅过闵瑞贤,包括具俊表,这令闵瑞贤非常不喜。“我确实不能阻止你做任何事,但我相信,我的话智厚还是听的。”不能以爱人的立场去叫智厚做什么,但以曾经的姐姐身份智厚应该会听的。
“原来智厚已经成了你的筹码了啊!”瑞安轻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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