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乔的盛大的婚礼唯一败笔就在新婚之夜。
尽管顾衍一再顾虑她的感受,小心翼翼做足了前戏,然而箭在弦上,蓄势待发,还是被汾乔哭着推开了。
“疼。”汾乔汪着泪眼委屈地控诉。
还没动就叫疼,还摆出这样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顾衍的额边渗出细密的汗珠来,觉得自己比她还要委屈。
“乔乔,适应一下就好了”顾衍欲、火焚身偏偏还得耐着性子解释。
汾乔攥着被角,悄悄往他身下瞄了一眼,惊慌地摇了摇头,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不要,我们的尺寸不太合适。”
汾乔说完,觉得这样拒绝好像太生硬了,“让我再准备准备”
“”
别的地方做不好,他可以改,可这尺寸的问题,他改得了吗?
总不能换人吧?
“乔乔”顾衍平日里淡漠又冷峻的眸子中此刻是隐忍的狂乱,还带着祈求,“就试一次好不好。”
即使隔着单薄的布料,汾乔还是能清晰地感受那炙热又滚烫的温度贴在她的皮肤上,两人平日里也有过亲热,可从未做到这一步,两人赤、裸、的交叠,彻底地坦诚相见。她大概明白下一步是什么,可越是明白,她整个人就越发不受控地惊慌起来。
“我害怕景珩”汾乔的桃花眼里满是惊慌和无助,双手抵住他精壮的胸膛,“我还没有准备好”
顾衍对于新婚洞房之夜的记忆,就是冬天里的三次冷水澡。
毛巾擦去发尖冰冷的水珠,顾衍从浴室出来,汾乔看起来已经睡着了。
她的眼角还带着泪痕,手指攥着被角,大床显得整个人更加小巧娇弱。
罢了。
顾衍假装没有看到那黑压压颤抖的睫毛,也不戳穿她,长长叹了一口气,擦干头发。一遍一遍给自己心理暗示。
我是一个清心寡欲的和尚。
对,清心寡欲,和尚。
待到身体完全平复,他才躺上床。
这次汾乔是真的睡着了,额头掉下的几缕碎发落到她的鼻尖。顾衍温柔把那头发顺到她的耳后,又在她的眼睛落下轻轻一吻。
汾乔的睡颜安详而又恬静,嘴角微微翘着,纯净得像初生的婴儿。
顾衍侧身,将她搂在怀里,汾乔无意识地靠过来,轻轻蹭了两下他的胸膛,又安静了。
耳畔是汾乔均匀的呼吸,肌肤相贴的地方能够感受彼此温热的心跳。
顾衍突然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罗心心和汾乔煲电话粥。
“什么!都那样了师兄都还能忍得住?那是问你意见的时候吗?不都是直接力量镇压?他也体贴太过头了吧,是不是男人呀”
汾乔咬着手指不吭声,听罗心心说了半晌,她才弱弱开口,“景珩好像生我的气了,这几天都在分房睡”
“新婚就分房睡”罗心心大惊失色,“师兄不会是憋出毛病了吧,不然就是真生气了?乔乔,你可得主动点儿,不是有句话说,夫妻床头打架床位和吗?真经历过那道程序,以后你们之间基本就没啥能过夜的矛盾了”
“我跟你说,那个哔这样哔这样才能享受到,而且不疼,你要放轻松,重点是哔”
高菱离开时候,汾乔才初中,还真没人教过她这些。汾乔面红耳赤切断了电话,在客厅里踱步,转来转去,还是觉得罗心心是个已婚妇女,她的话虽然露、骨,但不乏道理。
不然试试?
总不能一直分房睡吧
顾衍这天依旧在次卧睡。他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浴室,准备睡觉的时候,发现被子里已经躺了一个人。
“乔乔,”顾衍诧异,“怎么在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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