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哥哥,他既然是看中了咱们的宝贝,又要交定钱,咱还怕他反悔不成?依我看,就应了他吧,多收些定钱便是了。”方绸儿见图青云久久不肯做决定,便在一旁劝道。
“嗯,绸儿你说的有道理,若是平日里,我早就求之不得的应了他。但现如今情况不同,咱们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急等着这一万余的银子救命,明日倘若他来了,那么皆大欢喜;倘若他不来,耽误了赎房契,我就悔之晚矣了。”图青云不厌其烦的说道,明明白白的道理,却终究是找不出最完美的答案。
“那就拒了他!省得他出尔反尔!”方绸儿说的倒很痛快。
“让我再想想……”图青云一反常态的优柔寡断起来。
“云哥哥,你看!他要走了呢。”方绸儿指着白衣人喊道。
只见那白衣人似乎很不耐烦的样子,打断了正侃侃而谈的老方,站起了身子。
只听他说道:“怎么掌柜的这样不痛快! 若不愿意卖,就休要耽误咱们的功夫!”
“哪里,陈大官人,您这样的大主顾,咱们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愿意卖!您稍安勿躁,我再给您问问去!”老方好说歹说,终于将那人按住,再回过头过来请示图青云。
“大少爷,还请您速速拿个主意,这位陈大官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老方一脸为难的说道。
早些还熙熙攘攘的店面,此时已经安静了许多,大多数人怀揣着发财致富的梦而来,却不得不再次将斑驳不堪的老物件拿回家,继续做夜壶用。少数人不肯接受宝贝不是宝贝的现实,仍然在跟店里的伙计们据理力争,最后还是铩羽而归。
“云哥哥。你快答应了吧,等人家走了,你才悔之晚矣了呢!”方绸儿急的直跳脚。
“今日不比昨日,倘若错过了这位陈官人,只怕……”老方也有些沉不住气了,毕竟今非昔比嘛,一天八万的营业额是绝不可能天天见的。
“罢了罢了,事到如今我也只好堵上一堵了,看着为陈老板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方叔,您去跟他立个字据。定金最少一千两银子,明日午时之前必须来交全款,若晚来一刻。则没收定金!”一千两的定金着实不少,图青云想探一下这位陈老板的底线。
“好咧!”老方得令,快步走到陈姓白衣人的面前,凑近了说了一会子话。没想到你姓陈的丝毫没有犹豫,立刻就答应了。
“你放心吧。云哥哥,这位陈老板可是个有钱人呢,他明天一定会来的!”方绸儿望着白衣人痛痛快快拍在桌子上的一沓银票激动的说道。
“呵呵,但愿如此吧!”图青云也松了一口气,兀自宽慰道。
很快,老方便同白衣人立好字据。收下了一千里的定钱,又把摆在台面上的玉麒麟收了起来,装在箱子里。让人锁了起来。那白衣人这才满意,同老方道别。
妥妥的,白衣人带着图青云满怀的信任和期盼走了,哪知道,白衣一去不复返。青云无语悔断肠。
孔慈双腿翘在图府正厅的茶几上,懒洋洋的抖着脚尖。四处打量着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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