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还没有吃饭,问了一下保姆阿姨,果不其然。想到她一会儿醒了,肯定要吃饭,索性和保姆阿姨一起去厨房为她煲点清粥。
楚云天感觉到轻微的脚步声,一回头,发现原本站在他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他试着挣了挣手,云柳却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怎么也不肯松手,他只好作罢,让慕容静去瞧瞧。
慕容静愣了一下,这么久了以来,这是老大第一次和她说话,她有些不能反应。
“怎么?”见她不动,楚云天锐利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带着摄人的凉意,她才反应过来,立即清冷的应了一声,跟着出去了。
她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即便是他那样冷酷无情的待她,她竟然还是会为了他的一句话而不能自已。她不会再奢望,却也无法收敛自己的情感,哪怕这辈子他都不会再回头看一眼她,也无所谓,只要他幸福就好。她不喜欢施以柔,并不代表她就会认同云柳的做法,她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老大,诚然她留在云柳身边,也可以杜绝她做出任何伤害老大的事情,至于施以柔,想要得到幸福,终归是要付出的努力的。
如果她为了这么一点小事情,就耍小性子,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适合待在老大身边。她在整个别墅里寻找了一圈,最后颇有些讶异的在厨房找到了她,她竟然有闲情逸致在这个煲粥。
“我倒没有看出来,你竟然这么大度。”
清冷的声音让以柔不用回头也可以听出来的是什么人,她对慕容静一向还是很忌惮的,一看见她就会想起她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的手术刀,她不自觉地摸了摸头上长齐的头发,心有余悸的道:“我的男人,是绝不会让任何人染指的,如果她这个时候好端端的站在我面前和我争,我自然不会轻易放弃。现在她生病了,作为兄嫂,照顾她是应该的。”
“原来你还不傻,看得出她的意图。”她并不意外,对于老大的眼光,她一向是信得过的。“你记住,男人是需要自己用心把握的,没有什么东西会是永远属于你的。”
以柔看着她挺直的背影,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她是照顾云柳的,而且一直都站在云柳这边,但是今天她说得话听上去有几分告诫的意思,她不是一向都不喜欢她的吗?
以柔把洗好的米放进滚水里搅了搅,低头沉思,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粥要慢慢煲,而且要时常搅动以防止锅底粘锅,今天忙了一天,着实有些困了,她打了个哈欠,想着去沙发上眯一会,让保姆阿姨先看看火,等粥好了再叫她。
谁知道这一眯竟然睡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楚云天的怀里,青瞳正打开门,把熟睡的阳阳抱下车。以柔瞬间清醒了,麻利的揉了揉眼睛,看着车窗外,这里不是自己家吗?
“我们怎么回家了?云柳怎么样了,烧退了吗?”以柔有些不敢相信,她不是在云柳家里煲粥吗?本来准备眯一会儿,怎么一醒来就回到家了?
“晚上不回家要去哪里。”楚云天酷酷的道,眉头蹙得很深,隐隐的还有一丝让人不安。以柔疑惑的看了看他,发现他胸前的衣服湿了一大片,而那里,正是她刚才脑袋躺过的地方,老天,她睡觉流口水了,难怪他脸色那么难看。
“嘿嘿,我帮你擦一擦,擦一擦。”以柔讨好的嘿嘿笑,赶紧用纸巾帮他擦衣服,只是衣服贴着他精壮的胸肌,因为被口水打湿了,有些透明,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的……那什么,以柔脸一红,手上便加快了速度,但是却怎么擦也是不干的,而且头顶上某人的气息越来越不稳,估计是黏糊糊的觉得难受,以柔索性伸手去帮他解扣子,干脆脱下衬衫穿着外套好了。
楚云天喉结动了动,看着她在自己胸前忙活,一下一下的触碰着他的敏感部位,他感觉身体里蕴着一簇小火苗,正噌噌的往上燃烧着,暗骂一声为什么这里不是在自己的床上,否则早就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疼惜一番了。他咽了咽口水,极力压制住小腹的异样,她却偏偏在这个时候伸着小手去解他的扣子。
他感觉到脑中轰一声,小火苗像是被人泼上了一桶汽油,瞬间变成了熊熊大火,一发不可收拾。他反手抓住她的手,直接将她按到在车后座上,低沉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里传出来:“是你招惹爷的!”
以柔只觉得天旋地转,待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某个如狼似虎的男人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强势压倒了,她推了推身上急不可耐的某人,但是他就像是大山一样压着她,她完全动不得分毫,只能又急又羞地喊:“你做什么,车里还有人呢。”
他手上动作根本不停,而且似乎已经有了经验,三下五除二的已经摸上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内衣扣子。听到她的话,他亲了亲她诱人的耳垂,沉沉的笑道:“人,哪里有人?”
以柔拼了命的扭着自己的身体,像是月夜下魅惑人心的水蛇精,扭动的身躯让楚云天看得痴了,最后的神识也瞬间被烧尽了。她感觉到胸前一凉,最后的防线也被攻破了,她抬起头往驾驶座看了看,原本应该坐在驾驶座上的司机和蓝风都不见了,这狭小的车厢里竟然只有她和他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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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感冒了两天,重操旧业有点卡文,故不是不万更,是在捋思绪,等后面的思绪清了,立马恢复万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