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车震吗?
他似乎对于她的分心很不满意,忽然如豺狼虎豹一般又扑了下来,一口咬在她精致的锁骨上,以柔痛呼了一声,他立即松了口,又舔了舔那被他咬过地方,像是欣赏艺术品一样满意的点点头称赞道:“不错,这样就配对了。”
以柔被咬的那一下觉得有些痛,但是过后也没有那么痛,只是不知道这个男人突然之间抽什么风,没事咬她作甚。
“你今天过来真的没有路过墓地吗?”以柔再一次问。
“宝贝儿,又不长记性!”他点了点她的笔尖,好像在说着是你不乖!
要不要这么突然,以柔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控诉的看着他,这家伙来真的!
以柔咬着唇闷哼,愣是不说话,这种地方,这种环境下,她羞愤欲死。但是,身体却不会骗人。她闭着眼睛,不敢面对现实,她真的和时代接轨了!
“宝贝儿,睁眼!看着我。”他命令道。
以柔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他灼灼如日月星辉琥珀色眼眸,那潋滟光华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吸进去一般。她的下意识的避开他带着侵略性温柔的眼神,目光往下,才发现他的锁骨之上竟然也有一排小小的牙印,从痕迹上来看,应该已经很久了,疤痕也有些不清晰了,但是从大小来看,却应该是女人的齿印。
以柔的目光黯了黯,他却忽然笑了,动作不慢反快:“怎么,吃自己的醋了!”
以柔愣了一下,难道这是她咬的?
思绪在飘,五年前的天上人间,那个仿若狂风暴雨般的夜晚,因为太疼而没能忍住的她,似乎好像也许可能大概真的咬了他,五年了痕迹都没有消,可见她那时候下口还是蛮狠的,可是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
“因为以前都是晚上,你又不许爷开灯。”他似乎看出了她的疑问,以柔嗔怪的暗骂了一句:“臭流氓,大变态!”
被骂的某人挑了挑眉,以柔咬牙骂了一声:“混蛋!”
“宝贝儿,你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呢!”
以柔欲哭无泪!
“不是有话要和爷说吗?”
“真是说话的时候吗?”以柔哭。
“也对,那就等忙完了再说!”
A市扫黑大队办公室,某个挂着耳机的小男孩脸红红的把耳机扔到一边,连称:“太邪恶了,太淫荡了!”
同一办公室的同事看着他一惊一乍的样子问:“怎么了邢铮,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听到什么了?”
邢铮连忙摆手,把监听器收好,不自在的道:“没事儿,我去洗手间!”
“这小子怎么了,不是让他监听市长千金的电话吗?听到什么了这种表情。”同事警察有些狐疑的拿起的耳机听了听,表情立刻就变了,拔下耳机望着洗手间的方向大骂:“我靠!这东西收起来,林队被停职了,上面下了命令不许我们再调查楚云天的事情,谁都不许再查了,知道吗?”
“是!”
夕阳西沉,晚霞似火。
以柔感觉自己好像从热水里刚刚捞起来一样,头发一根一根的湿成一大片,她嗔怪的瞧着楚云天,一边拿着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
“宝贝儿,你穿衣服的时候真好看。”
“我咬死你!”以柔气急败坏的冲上去,对准他的锁骨又是一口,竟然照着原先的位置又添了新的牙印。
楚云天闷哼一声,却并没有动作,任由她咬着。
“以柔,如果有一天,你发现现在的我不是真正的我,你会如何?”
以柔松了嘴,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以柔,你知道我最害怕什么吗?”他忽然变得很严肃,紧蹙的眉,带着不安情愫的眼眸,让以柔的心颤了颤,情不自禁的问:“是什么?”
“我最害怕失去你!”他低沉如大提琴般声音传来,带着一种蛊惑的魔力。“如果现在的我,不是真正的我,你还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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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老大:该死!你竟然敢让人听墙角!
某乐:爷,那不是墙角,那是监听器!
楚老大:(一脸阴霾)慕容静呢,爷不想再看见她的脸。
被踩脸的某乐:啊啊啊啊啊!我错了!
慕容静:老大,她知错了!就饶了她吧,再说她手指动一动就能让您和夫人天各一方,也可能是生离死别呢!
楚老大:她敢!
某乐谄媚的笑:不敢不敢!(画外音:你看我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