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驰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阵,摇了摇头说:“我仔细看了贵府的风水,魏王府虎踞龙盘,很有王霸之气,乃是大富大贵之地。下官不明白的是,既然有如此好的风水,魏王怎么会脸带凶煞,有血光之灾临头呢?下官真的弄不明白。”
武承嗣从衣袖中取出一万贯银票,叠好塞到徐驰手上,道:“贤侄勿急,再慢慢察看,以贤侄之能,终能够找到破解之法的。”
徐驰又将银票塞回到武承嗣袖中,对武承嗣非常诚恳地说:“殿下太见外了,下官真的没有丝毫趁机贪取钱财的意思。我们以叔侄相称,且同朝为官,下官以后还要多多仰仗殿下的扶助与提携,此次若能帮得上殿下的忙,也算是尽点犬马之劳,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一万贯确实不少,但徐驰现在是有钱人,不会在乎区区一万贯。再说徐驰冒充神棍的目的,是在于寻找窈娘,而不是在于钱财。
武承嗣想,这小子心黑呀,一万贯竟然看都不看一眼,不出点血看来怕是不行了。武承嗣狠了狠心,让下人又取来九万贯,连上刚才的一万贯,共计十万贯,再一次塞进了徐驰的手中。
徐驰虽不是个贪钱的人,但人家三番五次出手了,再不笑纳就显得过于矫情了。徐驰没有再次推脱,说道:“既然魏王殿下执意如此,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徐驰收了银子,魏王问道:“贤侄你看这血光之灾的事儿,可看出了个眉目?”
俗话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颠簸不破的真理。徐驰说:“要不这样,殿下将合府上下所有人都造一个名册,下官看看是否有八字犯冲的人。”
武承嗣不敢怠慢,立即打发下人登记造册。
过不多久,魏王府管家就将名册造好送到了徐驰手中。魏王府老少尊卑总共三百余口,徐驰细细看了一遍,却并无窈娘的名字。徐驰想,窈娘或许只是个小名,可能还有另外的名姓。如果突兀地单独询问窈娘,则容易打草惊蛇,引起武承嗣的注意。
徐驰一计不成,又要求魏王府所有的人都集中到一处,他需要逐个观察面相。
武承嗣心想,自己有血光之灾,与其余的人何干?不由心生疑虑,但还是依照徐驰的意图,将魏王府的三百多人都集中起来,人分三六九等,各圈一处。
魏王府年轻貌美的女子不在少数,但好像也并没有过人之处。徐驰犯了难,这人还找不找了?
徐驰看了看武承嗣,突然问道:“贵府最近可有突然横死或暴死的人?”
武承嗣心里一咯噔,他是怎么知道的?武承嗣思索了一阵,答道:“应该是没有的。”
徐驰微微一笑,说道:“殿下依然信不过在下,这样一来,在下恐怕也无能为力了。”家里死没死人,作为一家之主的武承嗣岂有不知道的道理?
武承嗣难以自圆其说,只得询问身旁的管家道:“这几日府上可死了人?”
管家这才不得不答道:“禀老爷,早几日有个丫环,不知道甚么原因,自寻短见,投井死了。小的见也不是甚么大事,就没有叨扰大人,是以大人不知情。”
徐驰问道:“埋在什么地方?快带我去看看,若是所葬之处,坏了王府的风水,那就是大事了。”
武承嗣笑道:“不就是个下人嘛,死了自然是葬到荒郊野外去了,应该不会坏了王府风水的。
“既然这样,下官就无能为力了,我先回去,殿下再去别处请个道法高深之士,或许就能解了殿下的灾厄。“徐驰说着,就打算告辞离去。
武承嗣慌了神,与管家一对眼,扯住徐驰道:“贤侄且留步,事已至此,本王也不隐瞒于你了——那个投井而死的人,正是葬在府中。”
“一个下人,殿下葬在府中做什么?”徐驰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武承嗣道:“那下人死得不明不白,本王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是以没敢声张,就葬在府中的菜地里。”
徐驰想,如果死者就是窈娘的话,那么窈娘的身份可就不是一个下人那么简单。堂堂魏王府,死个下人,竟不敢声张,那有这样的道理?
“带我去看看!”徐驰不容武承嗣思考,提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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