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说个什么事……”
徐驰正要继续阴损下去,韦妃却循声找了过来。一见两个仙风道骨的老者,韦妃赶紧裣衽行礼:“俗家弟子韦香儿,拜见两位大师。”
那老和尚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女施主不必多礼——善哉善哉。”
韦妃又道:“敢问两位大师法号如何称呼,弟子也好谨聆教诲,恭请尊安。”韦妃有心延请道法高深者卜问她的前程,所以装得极为虔诚恭敬,曲意奉承。
“阿弥陀佛,老衲法号空觉,乃是鄙寺方丈;这位道兄,乃是老衲的好友洞玄子……”
“哈哈哈哈……哈哈,洞玄子?哈哈,笑死老子了,你个老家伙,怎么弄个女人的名字?还洞玄子呢,哈哈哈哈……”不等空觉方丈把话说完,徐驰就迫不及待地大笑起来,好像看见了某个人没穿裤子露出**来了似的。
徐驰的狂笑,笑得空觉方丈和韦妃一愣,连袁客师自己也愣怔起来:洞玄子虽然是个假冒的道号,但怎么就成了女人的名字呢?莫非是高延福走漏了风声,将自己的名头告诉给了这混蛋?
韦妃有心问前程,生怕徐驰的狂妄,惹恼了两位大师,便呵斥道:“陈县令不得无礼,两位俱是大道高僧,我等凡夫俗子,岂能取笑仙道的尊号?快快去一旁去,本宫有事求教于二位大师。”
袁客师笑道:“你这小家伙,洞玄子乃是贫道的道号,有何可笑之处?怎么又成了‘女人的名字’?”
徐驰摇着头,一脸不屑地说:“女人才有洞,男人哪来的洞?你这老家伙,你虽然没有履行过男人的义务,但好歹还是个男人呀,怎么可以弄个洞呢?”
龌蹉的徐驰,从早到晚,从头到脚,所思所想,无出乎脐下三寸之地。
空觉方丈和袁客师依然云里雾里,还在寻思女人、男人、洞,这三者之间的必然联系,反倒是韦妃,最先反应过来,不觉“噗哧”笑出声来:“你这混账,莫要扰乱两位大师清修,快随本宫去烧香拜佛。”
韦妃知道,有徐驰在旁边捣乱,估计二位大师不气死就不错了,哪里还能静下心来,为自己卜卦呢?再说,自己所问之事,也绝不能让别人知道了去。唯一的办法,便是先支开徐驰,再来请教二位大师。
韦妃又裣衽朝空觉方丈和袁客师各施了一礼,轻声道:“且等弟子先将这猢狲弄走,再来请教二位大师,弟子这就去了。”
韦妃说完之后,转过身来,朝徐驰暧昧地一笑,便袅袅婷婷地往罗汉堂那边走去。徐驰是色中饿鬼,得了韦妃的信息,知道今天的野炮还是有戏的,便屁颠屁颠地跟在韦妃的后头,其间还不忘朝后头的两个老家伙做了个鬼脸,意思是说,你们就看着吧,老子可要去打洞了。韦妃与徐驰又回到罗汉堂,找到知客僧,韦妃道:“劳烦大师为弟子寻个清静之处,本宫有些乏了,想休憩休憩,不知大师能通融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