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帮衬。”
王所长也是看新闻的,所谓棘手事不会不知道,当即答应下来,陈启亲自打去的电话,王所长自然知道事情轻重要害,比一般事来的上心多了,叫陈启放心,打完电话后很快出了几个得力的警、察过去陈启家。
那里高甸麒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以最快的速度搜集好资料马不停蹄赶往陈启家,高甸麒人还没到陈启家门口,便早已听到那方义愤填膺慷慨激昂的陈词,为首的是一个女记者,高店麒定睛一看,怔了怔,方嘉!
那些聚集闹事的记者人群丝毫没有因警、察的介入消了斗志,相反更加群起愤慨,尤其是方嘉,带头鼓动,振臂挥斥,如果再有几条横幅活生生革命年代救国救难的激进学生。
人多口杂,记者站在舆论的制高点,如若真的惹恼了他们,群众的口水分分钟淹死你,又不能不管,警、察们带着任务来的,没干好,上面怪责下来饭碗不保,按照平常办案的习惯,折中处理,抓那几个顶风的回去交差。
方嘉和其他几个记者朋友被带上警车之时,高甸麒的车才缓缓开过来,他长按了一下喇叭,那边一片人看过来,看见一个高个儿的板寸头男人从一辆奥迪车里下来。
几个警、察都认得高甸麒,后者向他们挥了挥手打招呼,走过去,方嘉扭着脖子看着他,瞅了好半天,“高甸麒!”
高甸麒二十七八岁的男人,长着一张娃娃脸,笑起来两颗虎牙特别可爱。
高甸麒也叫她,“方嘉。”
旁边的一个小个子警、察问高甸麒:“你俩认识啊?”
高甸麒点头微笑,“是啊,大学同学。”一双目光却在方嘉身上。
他看了会儿方嘉,对为首的那个警、察说,“我是陈先生的律师,大家都是熟人,林警官,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放了我同学。”
那位为首的警、察看了看方嘉,又看看高甸麒,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放了她也成,陈先生那里你可得好好说,还有,”警、察又一次目光幽幽瞥向方嘉,“你们俩,一个律师,一个记者,都是靠嘴皮子功夫吃饭的,人我放了,但我丑话可说在前头,如果陈先生那儿发起难来,我们几个一概不管。”
那警、察急的撇清责任,高甸麒哪里会不知道,一来他想到方嘉一个女孩子因这种事被拘留几天,说出去多少不好听,其二,他对这事不是十足把握也万不会随便接手,所以当着警、察的面担保下来。
警、察们走后,高甸麒没急着给陈启打电话,反正他这儿不打,自有人向他汇报情况。
人都四散了,只剩下他俩个。
方嘉说:“高甸麒,谢谢你啊。”
“小事。”
方嘉看看周围,“要不我请你喝咖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