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上了陈启,陈启是什么人啊,在万城街头随便拉上一个路人,哪个不知道陈启?这么难搞的人被她女儿搞到手,这不值得炫耀嘛,这应该放鞭炮庆祝啊!
“你还记不记得前段时间有一个报道,闹得很轰动的,专讲你和陈启的故事,我听人说网上很多人都感动的一塌糊涂,要不是那则报道陈启还不肯承认和你的关系呢,你知道那写报道的那个记者采访了谁吗?”
陶婧看看周凤蝶,她和陈启的事情以前和周凤蝶讲过,那时候她去医院流了产,从周义那里逃出来,身上没有钱,走投无路,请母亲保护她。周凤蝶起先不愿意,要把她推回周义那个火坑,陶婧那时候甚至想到死,周凤蝶威胁她,死了也要把她的尸骨送到周义家去,她跪在周凤蝶面前,求周凤蝶不要那么做,她不能和周义,她在万城有一个女儿,她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见到这个女儿了。周凤蝶震惊万分,这些从来没听陶婧提起过,她能憋到现在讲说明已是无法再忍下去。经过周凤蝶的询问,陶婧才把她和陈启的故事告诉母亲,周凤蝶一听是陈启,眼睛都亮了,那时候陈启已经小有名气,再三确认女儿不是谎话,马上打点好行李让她去万城找陈启。陶婧没有听从周凤蝶的话,她怕周义找上门来,拿着周凤蝶给的钱逃离业城,两年间辗转于两三个城市,并通过自己的努力弄了一张函授证书,期间又考出了教师资格证,有证书在手,相对而言找工作就容易一点,最终因抵不住思念,还是回来了万城,以及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陶婧不想把具体的细节都告诉了陈启,她已经让陈启知道了大致情况,陈启理解并包容她,这是她从未敢想的。这个结果是最好也没有了,而过去的事情对她来说是不能触及的伤疤,哪怕到现在都无法愈合,永远都无法愈合。对于那个流掉的孩子,她满含抱歉,她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和周义生下的孩子,虽然说孩子是无辜的,可是……如果以后每次让她看到孩子便忍不住想到周义恶心的嘴脸,她宁可失去这个孩子,当初她即抱着这样的想法去医院流掉孩子的。躺在手术病床上,她流下眼泪,在心里说:“孩子,妈妈对不起你。”她甚至想,如果当初那个孩子是陈启的,那该有多好啊!
该有多好呢。
听了周凤蝶是话,陶婧没有惊讶,只淡淡笑笑,对于这个母亲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当初为了还钱将亲生女儿拿去抵债这样的事情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恶心的事是她做不了的呢?陶婧没有想法,被子一合,钻进被窝,下逐客令:“妈,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周凤蝶见女儿神情淡漠,心里越发不爽了,心说好啊你,现在做少奶奶了,看不起你老娘我了,这样就要把我给打发了啊,没门!便又是一通的发牢骚,陶婧心情本就不佳,周凤蝶这么闹,胸口闷的很,一股恶心发上来,没忍住,冲到厕所大吐特吐,把个周凤蝶气的跳脚,伸手出去要打,陶婧见那势头,要躲,她哪有周凤蝶力气大,但躲的还算敏捷,周凤蝶抓了个空,手向一转,揪住陶婧的头发,正这时,门开了,周凤蝶扭头一看,门口站着陈启,满脸阴霾地盯着这里,那气场、那眼神,把周凤蝶吓晕了,来不及伸手,人大跨两步走至面前,狠甩开周凤蝶的手,“我警告你,陶婧是我陈启的女人,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滚!”
周凤蝶腿都软了,连滚带爬地跑路了。
陶婧在陈启身侧,能感觉出他的震怒,她不敢惹他,乖乖躺进床去。
隔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他说话,探出脑袋望过去,看见人坐在对面沙发上,看着她,陶婧硬着头皮爬起来,问:“你怎么突然来了?”
“我不回来难道看着你被她打?”
“唉,”陶婧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妈,我不能任由不管你说是吧,而且我爸……”
“行了,”陈启似是不耐,手抄兜里站起来,“我看你这妈什么时候能出息,你就别跟着瞎折腾了,到最后倒霉的是你自己。”
陶婧不高兴了,一个飞枕过去,“怎么说话啊你,再不济也是她生的我,十月怀胎你知道多辛苦。”
陈启接住枕头,走过去搁在床上,坐到她旁边的床沿上,不打算再和她这个话题下去,问,“晚上想吃点什么?”
陶婧摇摇头,“没胃口。”
陈启揉揉她的头,“没胃口也多少吃一点。”刚要起身,陶婧忽地拉住他的手,“陈启,我好怕啊,我妈知道我在这儿,周义肯定不难知道,我好怕他来,他要是找过来了,我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