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仍旧毫无关联。
艳艳梳洗完毕,冲我甜甜的一笑:“我该走了……”
“恩,我知道,我们都该走了,昨晚的事……”
“什么,昨晚吗?哦,我已经忘了……”
“是吗?”我挺难受的,说不出的感觉。
我们没在说话,静静的关了门,走出宾馆。
我没有实现我的决定,没有和她相背而去,没能做到,我不明白是不是感情在作弄我,但我就是不想和她分手,好想在抱抱她,仿佛为了纪念什么,又好象是想留住什么。虽然一切毫无意义。我最终送了她好一段路。
离别时她只说:“今晚还有空吗?”
我什么也没说。
转过头,朝着我的寂寞一路前行。
我一直在找寻一种寂寞的快乐,如同是缩短了她的寂寞而延长了我的孤独一样,我依然在找一种快乐。
说真的我不知道今晚我会不会再去找她。
但我明白女人是不可以烂饮的。
艳艳呢?
她的生活里或者是记忆里会不会有我呢?这很现实。
我可以给她什么!幸福到底是谁说了算?
自己吗?可是传统的父母是接受我这个儿子,还是接受我的思想,我仍然不能确定。
她呢?嫁给我什么!
是对生活的激情还是心中暂时的冲动。
我明白现实赋予她的是生活的放纵,然而这绝对是她的错。
我能怎样?我的世界是一片狼籍,给不了她的那种彻底的放纵。
我终究还是不能爱她,我仿佛只是习惯我的所谓的方式。
一整天我找不到心情的去向,游荡!我连一个字也写不出,逃开音乐的沉醉,街上风的速度拉近孤独的痛楚。我毕竟是活着,夕阳还是照在石桥上,映红我的视线。
说不清我是在漫无目的的飘,还是无形中在等待夜的来临。可是见了她能怎样呢,面对黎明我依然无所适从。似乎我喝醉的时候只想找个人来陪,我的真情给了谁?我知道我不会后悔,就算是摧毁意志的堡垒,我还能无所谓吗?我根本不知道。
她在做什么!是在为她所坚信的责任,把钞票的尺度加厚,还是承受生命的磨难。
我记得她曾说过岁月的碎玻璃划伤的不只是记忆,还有与生俱来的命运和无法控制的叛逆。
那是她生命中无法释解的日子。
在我十六岁时我想到的是朗朗的读书声,花一样的季节。
而她竟是在父母的牢骚中看着村口的丁香,“享受”季节的沐浴。
想着弟弟为了读书每天要走二十里的山路,就为了抗争命运的不公。
十六岁的女孩毅然决定要走出山里,无论是为了什么,只要出去就好。
我能想象凭她的姿色完全能够找到理想的生活。
走的时候,母亲含着泪嘱咐她的话只是;孩子大了,就由她吧。
她坚强的走了八十里的山路,第一次看见县城的样子至今记忆犹新。这之后她找过很多的工做,吃了很多的苦。在后来她就这样认识了我,向我倾诉了她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