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艳的光临,令我的屋子里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馨。
我从来不习惯把女人带到我的住处。
我习惯的打开音响,放我喜欢听的歌,这和心情毫无关系。
她仿佛在尽力的适应我,尽可能的往音乐里钻,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风格。
我给她冲了糖水,她却不喝,问我有没有酒。
当然了,我的屋子里不可能没有酒。
我给她拿了酒,而且是白酒,度数还不低。
她象是很能喝的样子,给我和她都到了一满杯。
“来,我们干一杯!”
“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
她没理我,喝了一大口之后,眼圈红红的。
我也没在说什么,把她倒的酒一口喝掉,望着她发愣。
“这里很好,很轻松,也很自然。”
“也许吧!”我不知道她是不在说反话,我自己已经觉得很邋遢了。
“来,我们在干一杯!”
她现在真的象女主人,但很遗憾,这房子是我租的,不然的话……
半瓶过后,她是有些醉还,是已经醉了我真的没看出来。
都说女人天生半斤酒,这话我一直相信。她可能没醉,只是在适应或者不想让我有什么意见。
“还好吗?”我不是在试探她,我真有一点心疼她现在的样子。
“好啊!还能喝吗!来我们再喝啊!你还行吗?”
“不是吧!你在问我还能喝吗?意思是你还能喝很多是吗?”
其实我是真的有点醉,而且还有点大舌头了。我想她是听不出来的,她也有点说不清话了,我们看着对方,相互傻笑。她比我笑的还傻。
剩下的酒我和她一分为二,很快就喝的底朝天。
音乐早就停止了很久,我们在放纵中似乎忘记了自己是谁。心底的痛楚在酒精的作用下,带着泪,任脸上的表情扭扯的象放大的瞳孔般吓人。我只是不知道她眼中的我又是什么样子。
我和她已经不知道计较这些。我们象老朋友般说着粗话,骂着人情,骂着事态。骂着曾经的一切。
我们象一对疯子,疯到想要去死。
醉了,她在哭声中倒在床上,倒在我尸体一样的身躯上面,我的偌大的床,在房子的衬托下活象一个棺材。我们就象两具尸体,为了我们都不知道的东西一起殉情。
忘记,这种感觉有时和死一样的另人向往。她和我现在就是死了。死在忘记的情感中,在梦里找回快乐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