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口我在选择谁！

    有风吹来的那一面真的凉爽吗？

    梦里我什么也没看见，恍惚中有一个影子在飘飞。

    其实艳艳比我醒的早。

    我睁开眼时就看见艳艳瞪着眼看着我。

    她睁大眼睛的样子真的很美。我一开始就无法抗拒，这并不是我缺乏爱情的滋润，但我敢发誓我不是在犯罪。

    艳艳始终没说话，就是这样看着我。

    也许她想说些什么吧！

    可我读不懂她的眼神。

    如过不是她告诉我她的经历，或者不是在那种地方见到她，我绝对相信她在看着我时眼中荡漾的纯情。

    我在想什么呢？其实我现在已经实实在在的爱上了她，

    有什么关系呢！我觉得幸福就行了！其他人以后在说吧！

    就算我是个不负责人的男人，现在我只想享受两个人的世界。

    男人不就这么回事。

    爱一个人的最终到底是什么！我一直在想，甚至在怀疑。

    “在想什么？”艳艳忽然说。

    “我也不知道！但是现在我就想这样的看着你，这样不好吗？”我故意这样说。

    “其实你知道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为什么我们不能谈谈，我说过我们之间存在很多的问题，可是这并不表示我不爱你！你说我说的对吗？”艳艳说完轻轻的闭上眼睛。

    “我知道！我也想和你好好谈谈，对于未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是象你说的那样，我也是很爱你！能怎么样！你依然放弃不了你的生活方式，我也不想勉强你！

    而我自己现在也是一团糟！我能怎么样！我曾说过我给不了你什么！尽管你说你你什么都不要，要知道我是男人！我很矛盾！”

    我不知道我这样说能不能让她明白我的用心。事实上我必须坦白。就因为我爱她。

    艳艳什么也没说。沉默了良久！

    我们彼此注视着对方，透过眼睛仿佛是一片茫茫的大海。

    “你什么也不用说。我能明白你的处境，可是我也说过的我们在一起，就是因为我爱你，其他的什么也不重要！”

    艳艳这样说，我不知道是不是在宽我的心，但我知道生活很现实，当我们真正生活在一起时，那些超越爱情的俗事该怎样面对。牙和舌头真能相安无事吗？我很怀疑我们能不能坚持到最后。

    “你说的我也理解，那么我们该如何做呢？难道就这样天天在一起吗？”说完这话我就后悔，我本不想在向她要什么答案的，我们之前也算说清楚了，关键的一步我们都迈不开。仿佛我们总是在衡量自己得失，尽管我们依旧把爱情放在一切之上。

    “那你想怎样，我们以前不是说好的吗？这些事我们不谈好吗？”艳艳说完摇了摇头。

    “好吧！我们不谈这些。”

    忽然我觉得象是失去了什么似的，是那种对未来的绝望。

    就是这个时候我依然是拥着她，彼此毫无顾及的表达着爱意，哪怕能把这一刻永远禁锢在记忆深处，有没有未来已变的不重要。

    “我故事还没给你讲完，你所知道的还很少，你现在看到的是我的表面，很多事我并没有对你说。可是现在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你想听吗？”

    艳艳说完轻轻的把头枕在我的臂弯。

    “如果你想说，我很愿意听！”

    “好啊！”

    艳艳开始讲她的故事。

    我闭上眼静静的听她往事中的快乐与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