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溶洞大厅,再经过幽长的甬道。张庆渊和张象来到拥有钟乳石牙齿的洞口前。
没有多想。张庆渊一弯腰率先进了山洞。
进去还是一段并不宽敞的甬道。
火折子只能照出很小的一片亮光。
两个人像两只萤火虫,漂浮在漆黑的夜空中。
张象感觉一直在走下坡路,走了好久。“这里真深啊。”
张庆渊同意:“不错。我们一直在往地底下走。而且还有一个不易察觉的大转弯。不知道这个通道通向哪里?”
话音未落,在一个急转弯之后。他们的面前忽然出现了一堵墙。
“到头了!”张象下意识地说道。
“当然没有。”张庆渊纠正他,“你往两边看。”
左右又各分出一条通道。
“原来分成了左右两条。我们应该走哪一边?”张象边说边把火折子往左右照照,两边是同样深邃的巷道,一眼望不到头。
张庆渊却没有像他那样着急地探看,相反,他向前一步,更加靠近对面的墙壁:“张象,你看看,发现没有,这堵墙有什么不一样?”
“墙?”听师叔这么一说,张象也举起火折子,贴近墙壁。
那墙其实就是石壁。从地到顶,严丝合缝。用手敲敲,也没有异常。
“只是石头。很硬,没有什么。”张象说。
张庆渊用手抚摸着这堵石壁。虽然只是石头。可是……
“外边山洞里的石头都是白色的钟乳石,而这里的石壁却是黑色的花岗岩。”张庆渊说道。
经他这么一提醒,张象也注意到两者的不同:“是啊。为什么外边的是白色的石头,而这里却是黑色的?”
张庆渊抬头看看洞顶。上面垂下来长短不一的钟乳石石挂。
“但愿这没什么。”张庆渊说道,话语中透出一丝忧虑。
张象不知道师叔在担心什么,但他觉得眼下最主要的问题是:“我们应该往哪边走?”
张庆渊扭过头,分别看看两边:“如果你师父真的来过这里,他会告诉我们应该走哪边。”
说罢,他又扭回头。面对着花岗岩的石墙,举起手里的火折子仔细地观看起来。
张象也学着把火折子贴近石壁:“师叔,你在看什么?”
张庆渊不做声,看了一阵子,终于,火折子停在一处不明显的突起旁。
一个隐约地红色箭头!
往右。
张庆渊说:“看来你师父真的来过这里。我们走吧。”
“我们很难不被他们发现。”一路上廖清忠都在喋喋不休——有些人需要不停的说话以驱赶心中的恐惧和紧张,“他们都是练家子。眼观八面,耳听四方。”
虽然非常讨厌廖清忠的喋喋不休,但其余三人基本上也同意他的说法。
尽管鬼仔不辞辛劳地拎着,而不是拖着,大皮箱;尽管大家都放轻脚步,并尽量离得张氏叔侄远一些;尽管他们用的是夜视镜而不是照明灯。
但是,被跟踪者早晚还是会发现他们。
因为山洞里实在是太安静了。
而廖清忠又在不停地聒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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