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秦路被一阵剧烈地敲门声惊醒。
急忙打开门,只见李婶正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外。只见她满面泪痕、脸色苍白,急慌慌地说道:“秦先生,秦先生。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秦路问。
“老爷他去世了!”李婶说道。
“是吴局长去世了吗?”秦路又确认一遍。
李婶情绪激动地使劲点头,眼泪就像突破闸口的洪水一样又一发不可收拾。
“到底怎么回事?”秦路焦急地问道,“你先别哭。吴局长现在哪儿?”
李婶哽咽着说:“老爷还在屋里。是陆道长让我来叫你先过去的。”
秦路一听这话,立刻舍了李婶,跑到南端吴登源居住的主卧室。
吴夫人、陆伯阳都已经在屋内。
“陆道长,怎么回事?”秦路问陆伯阳道。
陆伯阳说道:“秦路,你先别问。赶快,先给吴局长号号脉。”
秦路一听这话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抢前一步,抓起吴登源的手腕。
果然,一段信息涌入他的大脑。
就在此时,李婶已经叫醒了同住在二楼的吴香梅以及吴爱菊一家。
“爸爸!”吴香梅一声哭叫,扑向父亲的床头。
吴爱菊则呆立门口,脸上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
不过多时,长子吴松毅也跌跌撞撞地奔上楼来。他一把推开站在门口的吴爱菊,冲到父亲的床头。长号一声:“爸……”
黎明就在这样悲痛的气氛中悄悄到来。
稍稍平复了悲伤的情绪,吴松毅问起李婶父亲辞世的经过。
原来,李婶夜里一直都睡在吴登源床铺旁边那张临时支起的行军床上。
临近清晨,大约五点多钟的时候,她被吴登源剧烈的咳嗽声惊醒。
起初她认为吴登源只是被浓痰噎住了,便照例为他拍背、扣痰。
折腾了好一段时间,眼看着没有缓解。李婶这才意识到问题不对,连忙叫醒住在隔壁房间的吴夫人。
吴夫人一看情势不妙,又急忙请陆伯阳过来。
可等陆伯阳赶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陆伯阳想起秦路拥有的特异功能。于是马上叫李婶请来秦路。
“爸爸也算是没受什么罪。”吴松毅听完李婶的讲述后说道,“算是寿终正寝了。”
李婶兀自一边哭着一边埋怨自己:“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该早些叫夫人和陆道长的。”
吴家却没有一个人埋怨李婶。
小妹吴香梅哭着过来抱住李婶,道:“李婶,你快不要这么说。自从父亲病倒以来,你是怎么伺候他的我们都看在眼里,也都记在心里。就是我们这些亲闺女也没有你照顾得这么仔细的。我们感谢你还来不及。”
二女儿吴爱菊也上前一起安慰李婶。
这边,吴松毅拨通了三弟吴参竹的电话通知他快些来。一面又打电话给高篱,叫他也过来帮忙。
吴夫人不知从哪里取出早就备好的寿衣。趁着尸体还没有僵硬,让宋汶平、宋志勇父子帮着给吴登源穿上。
刚刚穿戴整齐,吴参竹一家人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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