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醒来,发现酒瓶被打开,他肯定会有所怀疑,所以他不可能去喝酒。”
“怎么不可能,也许他睡迷糊了……”张姊妹还想辩解。
李修社果断的打断她:“那你又要怎么解释酒瓶上没有指纹这一事实呢?”
“这,”这一次,张姊妹彻底没了话说。
因为如果像她说的那样,就算是下毒后,她擦掉了所有的指纹,可是冯局长晚上起床喝下有毒的红酒,再怎样酒瓶和酒杯上也都应该有他的指纹。
可是指纹呢?
李修社用咄咄的目光盯着她:“张小姐,你可知道作伪证、欺骗警察同样也是违法的。”
张姊妹眼神慌乱起来。
“你故意认罪,是想包庇什么人对吧,”李修社站起身来,严正地问道,“张小姐,你想包庇谁?”
“我,我,”张姊妹支吾着。
“她想包庇的是我!”女主人韦杰忽然说道。
“什么!”这下连李修社队长也大感意外,他转过头来盯着韦杰。
“她想为我隐瞒,”韦杰平静地说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到的,张姊妹,我很感谢你。”
听到她这么说,张姊妹一下捂住嘴,哭出声来。
“你真的看到了?”李修社问她。
张姊妹痛哭着点点头,断断续续地说道:“那天晚上,我去上厕所……回来的路上,我看到韦杰从窗户里爬出来……我不知道她去做什么,后来听说冯局长死了……韦杰是个好人,她还有孩子、丈夫,还有这么多孤儿需要她……而我还没有结婚,一个人无牵无挂……”
“所以你就想替她顶罪?”李修社问道。
张姊妹已经泣不成声。
“亲爱的,真是你做的吗?”蒂夫瞪大了眼睛问韦杰。
“对不起,亲爱的。”韦杰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就像李队长说的,我不想看到我们一起努力的事业被他们那些人毁于一旦。我恨他们,我要报复。所以我偷了毒药,在酒中下了毒……”
“不,不,不,夫人”,李修社听到她的供述,平静下来,他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你的说法和张小姐的一样。然而就像我说过的,冯局长是不会在晚上起床喝酒的……”
“不,李队长,请你听我把话讲完,”韦杰继续说道,“我在酒中下了毒,但不是在那瓶酒里下毒。”
“怎么说?”李修社不解。
“我是在晚餐的时候,往冯局长的酒杯里下毒的,”韦杰似乎有些骄傲地宣布道。
“噢?”李修社眉头一挑。
“你也说过,李队长,冯局长的死亡时间虽然是在十点半以后,可他中毒的时间却要早很多,所以,我其实是在晚宴的时候下了毒。”韦杰在李修社的对面坐下,似乎要和他展开一场辩论。
“那你为什么还要翻窗进到冯局长的房间里去?”李修社问道。
“为了造成一种假象,”韦杰胸有成竹,“我知道蒂夫会送给冯局长一瓶酒。于是,我想到往那瓶酒里下毒,让人怀疑冯局长是因为喝了那瓶酒而中毒身亡的。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到我头上。”
“那你又是怎么去除指纹的?”李修社又问道。
“这就更简单了,”韦杰说道,“第二天早上,我早起去查看冯局长是不是已经死了。当我发现他已经死了之后,我就擦掉了瓶子和杯子上的指纹。因为头天晚上我很可能在那上面不小心留下了自己的指纹。”
“我明白了。擦掉指纹之后,你又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现一样,高声大叫起来。对不对?”李修社问道。
“是的,”韦杰的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请逮捕我吧,警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