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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心里也清楚吧,既然我们掌握了这本记录,那么你自己的很多证据都会落在我们手中吧!”说着,牟虎不紧不慢的拿出了一张卡片,是一张新年贺卡,然而,见到新年贺卡之时何引却突然发飙,居然“蹭~”的几欲窜出讯问座椅,好在座椅是将他下半身和腿部都固定好的,否则这家伙这么快的速度,这么突然的动作,连牟虎这个老探员都反应慢了半拍!
“哈哈~!急了?”见到何引的动作,虽然没有够到他手里的卡片,但是也吓出了牟虎一身冷汗,他赶快趁热打铁道:“居然真是你勾结了小混混?要谋取你父亲何振严的海鲜店而杀害了他?”
“哼~!那个老东西!”此刻的何引,完全没有了当初见面时的温文尔雅、和蔼可亲,讯问室单面镜后边的罗那与其他探员也是一阵的松气之声,毕竟还是破案了。
“都怪他!他平时只疼那个败类二弟!我是家中的长子,我是家中唯一的大学生!为什么偏偏有个如此败类的弟弟?又有个不知来历而且又傻又能吃的堂弟?何振严的一切本就应该属于我,可是我一直说让他安心在家养老,可他却总说自己身体还好,还没到退休的时候,我看他根本就不想将生意交给我,就连我在店里帮忙他都总是驱赶我!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这是你们所有人的DNA检验报告!”牟虎此时再次拿出一张纸,“报告中证明,你、何源与何山都与何振严都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此言一出,何引的目光居然呆滞了。
牟虎继续拿出另外一张有些泛黄纸张,说道:“这是我们在东区教会的收容所中拿到的一张报告,报告上证明,你与何源是1971年与1980年两次由何振严收养的,而另外你们的堂弟何山则是1984年何振严收养的第三名孤儿,但何山的履历暂时没有找到,但这也经过了你们家附近的一小部分街坊证明过的。”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吗?只有我们三个孩子被蒙在鼓里?亏我还认为何源与阿山都是外人,只有我才是正统的继承人!”何引此刻似乎已经冷静下来了。
“不,其实你们都是何老先生的孩子!”此刻牟虎从文件夹中拿出了第三张纸,而这张纸却明显崭新,并且上边还扣上了一个红色的印章,上有某某不重要的律师事务所。“这是何振严老先生留下的遗嘱,就在今年的元旦那天,而遗嘱的内容是你,何引会继承何振严身故后的百分之五十的财产,且拥有何山百分之二十财产的管理权,但前提条件是你要抚养何山至其五十岁或你身故之时。另外百分之二十分给了何源,但每个月会发放给其一千元的生活费,直至发完或其身故为之,最后有百分之十是给了一名不重要的朋友,当初是其带着何振严走上这条经商之路的,但这里还附有另外一封信。”此时牟虎举着另外一个信封。“这是你父亲何振严那位朋友的信,信上写到,何山是他们的孩子,因此当年他才会帮助何振严走上经商之路,但由于某些原因他们不能与何山相认,也不能接受何老的赠予,他也委托了该律所,在何振严真的身故之时,全权支配该百分之十的财产进行捐赠的行为。”
听着牟虎的话,何引显然越发的惊骇,而人此刻也仿佛石化了一般呆愣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