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安插人,这么多年,这心思好深沉!”
江秋氏还是不太明白:“他们为何要害你?”
“只怕是世子之位。”
“可就算你有好歹,嫡系一脉还有你大哥玉芝啊。”
“母亲,你怎的还不明白,一旦孩儿有个好歹,下一个大哥也逃不脱。
况且大哥心思不在府里,只想比划拳脚,只怕到时他们也会寻了借口把大哥支配出去,那时府里就剩下你和父亲,三弟,四弟。
三弟,四弟如果有了心思,一受摆弄利用,母亲和父亲后果可想而知。”
江秋氏想到后面就害怕:江玉树有个好歹,江玉芝……,自己……,嫡系一脉可就是庶出的天下。江秋氏想明白这些,吓的倒抽一口凉气。
“玉儿,那你可有找出害你之人?”
江玉树不接话,回头看了春浓一眼。
春浓看着那怀疑的眼神,吓的立马跪下:“夫人,奴婢绝对忠心,不曾暗生别的心思。”
“你起来,未说是你。”
春浓一听不是自己,如释重负,虚晃着身子站了起来。
“春浓,榻边的樱花,还有桌案上的樱花都是你打理的吗?”
春浓诚惶诚恐:“公子,奴婢这些年不曾碰过樱花,那都是香浓在照看。好几次奴婢都看着香浓给樱花浇水,那樱花在她手里开的漂亮。”
江秋氏回想这些年去看江玉树时的情境,好几次都看到那丫头打盹迷糊,唯独对樱花上心。
如今春浓一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怪她大意,不曾留心。
“管家!”
张章喘气而来。
“立马封锁大院,小院,后门,这几天一只鸟都不许飞出去。”
“是!”
只一会儿,就听见远离“哐”“哐”“哐”的关门声,还有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在静谧的夜中显得突出。
江地远和江曲氏披了衣衫出来一瞧,当即对看一眼,这怕是不好。两人回了屋,却再也睡不着。
江地远开口,话里疑问,“夫人,你说是不是江玉树察觉了?”
江曲氏笑看眼前的人,“他早就怀疑了,才会以江天远生病为由,回家尽孝,实则以自身做饵,调咱们出来呢!要不是礼部参他一本,他估计还在府里呢.”
“他既然正在府里,我们为何不动手?这样直接了事。”
“我说你是脑袋不开弯吗?他江玉树等的就是我们动手,只要你一去,天罗地网等着你。”
女子停了会儿,又接着说。
“况且,你害了他,上面还有江玉芝。以老太君对大房的偏爱,羽松还是没有机会。既然这样,还不如直接结果了江天远,你来做个爵爷,这样不是更直接些吗?呵呵呵~~~~~~”
男子犹豫,“可如今,你看这府里架势,他是不是查出什么了?”
女子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你没看到三弟妹的后果吗?如果要是查出来,他江玉树不说话,估计他赵毅风都耐不住,要收拾了你我。”
“你确定,真没查出来?”
女子信心满满:“你啊,就是怕事,我那哥哥又不是嫡亲的,况且我早就嘱托他早些走了。他如何查得到?你就放心睡吧。”
江地远静默一晌,显然还是不放心,觉得太过冒险。却不料,女子突然急声询问。
“府里的人都处理干净了吗?一个活的都不能留,估计他江玉树已经知道府里出了我们的人。”
男子应声:“早些就处理了,名头说是归家,实际……”
江曲氏阴笑一瞬,得意的看着江地远。
江地远还是不放心:“夫人,这怕是不好吧?”
江曲氏回想一遭,府里的暗线处理了,学医的哥哥早都逃了,就算他江玉树怀疑,红口白牙,没有凭证,也不能奈何。
不耐的看了眼这个让她觉得窝囊的男人,这些年憋屈够了,不管如何?总要博一博。
一记嘶吼,蜡烛扑。
“安寝!!”
男子诺诺,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