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曦也不知道自己臊什么,只是那盒东西的模样就这样刻在了脑海里,一想到就面红耳赤,像偷吃禁果一般的感觉。
可她其实早就做好了准备啊,在她提出想一起旅行,要睡一间房间的时候,她就准好了和林延程有下一步的发展。
就在上午,她还大胆的调戏他,那么意有所指的用手指勾住他的裤腰边缘。
但当这件事离得愈来愈近时,她有点退却了,就连呼吸都不畅快了。
到了房间,岑曦放下书包,进浴室洗了个手,出来后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林延程有条不紊的打开空调,电视,不一会,房间被电视里的小品声包裹。
林延程指指桌上的菠萝啤,“不是想喝吗?不喝了?”
岑曦挠了下脸,“等会喝,我…我先去洗澡吧。”
说到洗澡,林延程也有点呼吸不上来了,他木讷的点了下头。
岑曦打开自己的小型行李箱,背对着他,拿出内衣和睡裙。
这房间的浴室还算人性化,不是那种透明磨砂玻璃类型,只有那扇门带点透光而已。
岑曦站在洗漱台前,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她深吸一口气,快速卸妆洗脸。调好莲蓬头的温度后,像解放一样冲进了水花里。
她身上很黏,出了一身汗,又淋了点雨,是夏天最讨厌的感觉之一。
流水的声音从门缝里溜出来,一股脑的钻进了林延程的耳朵里,门外的人总比门里的忐忑,因为里头的内容可以遐想。
林延程坐在床边上看小品,一搭一唱的,他不知道讲的是什么,好像连中国话也听不太懂了。
他情不自禁的回想起岑曦压在他身上时的柔软感觉,还有视觉上的,她的腰,她的腿。
莫名的,还想起了初中时岑曦坐在他自行车后面,双手环抱住他腰的场景,就是那一次,他梦|遗了。
林延程浅浅呼吸着,越想心跳越快,他干脆从床上起来,走到窗边,推开半边窗,外头清新的空气灌入鼻腔,他瞬间静了不少。
那雨已经接近尾声,白墙黑瓦下,雨水顺着瓦片落下,滴滴答答,形成一幅雨帘,民宿边上就是河流,小型拱桥安静的趴在那儿,满满的江南烟雨味道。
林延程站了好一会。
吱——再过了会,浴室门被推开,细微的声音却盖过了电视声,像一根火柴划在了林延程的心上。
“程程……”岑曦边擦头发边叫他。
林延程应了声,回头,目光不由地聚集在她的睡裙上。
这是一件他没见过的睡裙,和岑曦以往的风格不同,她从前暑假在家也都穿睡衣睡裙,但都偏可爱系或则宽松风,这一件有种说不上的性感,可明明不是很露。
洁白的,带蕾丝花边的,两边吊带是丝绸质地的蝴蝶结。
岑曦理着湿漉漉的长发,“那个电吹风好像坏了。”
林延程被她软糯的声音拉回神,“坏了?”
“嗯,我按着没反应。”
“我看看。”
浴室里还遗留着水雾和沐浴露香味,镜子上朦胧一片,最抓人眼球却是岑曦换下来的衣物,t恤和牛仔短裤整齐的叠在马桶盖上,放在最上面的是一套粉白色的内衣。
岑曦缺根筋似的忽然想起衣服,装作很自然的走到马桶前,用身体挡出,然后再装模作样的和林延程探讨这个吹风机。
林延程把她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他没说什么,专心的捣鼓起吹风机。
林延程从小到大都没开过房,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直接和插座连在一起的吹风机,寻来寻去好像只有一个开关,按着确实没反应。
林延程说:“那我下去问老板拿一个吧。”
岑曦有点犹豫,她说:“会不会太麻烦?其实现在气温高,头发干的挺快的,反倒是吹头发也会吹出一身汗。”
岑曦的头发很长了,像海藻一样。
林延程拨了拨贴着她脖颈的头发,“还是吹一下吧,太湿了,你等我一会。”
“嗯,别人敲门你别开门,我一会就来。”
趁着林延程下去的功夫,岑曦把内衣洗了,没有洗衣液就算了,还能用沐浴露代替,但该挂哪儿啊?
挂浴室吧,觉得有点脏,挂窗户那吧太尴尬了。
就在岑曦苦恼时,门被敲响了,她透过猫眼看见是林延程后开了门。
林延程手上拿着一个看起来比较旧的吹风机。
岑曦把内衣藏在身后,“这么快啊。”
林延程把吹风机插在电视那边的插座上,说:“只有这一个,是老板平日自己用的,过来。”
“干嘛啊……”
“吹头发啊,我帮你。”
岑曦乐了,“不用啦,我自己可以,又不是小孩子,你去洗澡吧。”
林延程看了她一会,很不自然的说:“那你……把衣服给我吧,我等会洗完一起挂。”
他一进来就看见了。
岑曦握紧了小小一团的内衣,涨红了脸,她扭过脸,“我自己挂,你去洗澡啦。”
她推搡着他。
林延程只要用点力,她就推不动他。
他伸手,从她身后拿过了内衣,林延程平复着呼吸说:“没关系的,曦曦。”
岑曦想笑可是又很害羞,她低下头,愤愤的捶了他一拳。
“可挂哪里啊?”
林延程环顾了四周,说:“就浴室吧,反正这衣服明天也不穿,带回家要再洗一次的。”
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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