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非常熟练

quot; 明迪双手搭在劳拉的肩头，语重心长地开导她：\"在行动之前，首要考虑的是如何应对后续可能出现的麻烦，不然别轻易出手。明白了吗，小姑娘。来，帮我一把。我们要处理掉这家伙。布鲁克林区突然少个毒贩，可不是什么新鲜事。只要找不到他的尸体，就不会有人关心这档子事。连警察都不愿意管这种事呢。\"

    劳拉有些困惑地看着明迪，后者处理这种情况的模样显然非常熟练。

    明迪的确对此类事情游刃有余，她让劳拉与她合力抬起那个男人的尸体，开始向小巷深处走去。

    \"这是一种真菌，能加快尸体的腐烂速度。\" 明迪边说着，一边从背包里取出一个看上去相当危险的物品。这其实是芭芭拉研究毒液共生体时产生的副产品。

    由于它只对失去生命活性的肉类进行自然分解，因此几乎没有什么实际用途。然而，明迪却要了一些。每当她在学校提供的令人反胃的营养午餐汉堡肉前无法下咽时，就会悄悄地在肉上撒些这种物质。

    真菌能帮她迅速并悄无声息地“吃掉”那些东西，以免被迫去吃那种恶心的食物。如今她的口味已被李杰养得十分挑剔。

    劳拉看着明迪麻利地将男人的衣物剥光，并在其尸体上划开更多伤口。随后，她轻松自如地将这种真菌洒在伤口上，仿佛变魔术一般，那些接触到真菌的部位迅速腐烂消失，肉眼可见。

    明迪处理完毕后拍拍手说：\"好啦，大概只需二十分钟，这具尸体就会只剩下一堆骨头。\" 劳拉震惊地看着明迪，她似乎并非初次处理这样的事情。

    \"对了，我们还得把这人的衣服烧掉。\" 明迪自顾自地说着，将毒贩的所有衣物收集在一起，然后启动了她的机械臂甲内置的激光器。她调整了激光功率，利用产生的热量点燃所有衣物。完成后，明迪看似完成了件微不足道的事：\"行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等待。\"

    \"你常干这种事吗?\" 劳拉难以置信地看着明迪，她从未见过任何一位女孩对待别人的生死如此淡然，并且还能如此有条不紊地处理善后事务。

    \"偶尔为之。\" 明迪满不在乎地回答，她将垃圾桶的盖子盖上，甚至不怕脏地直接坐到了垃圾桶上：\"怎么？你现在后悔参与这事了？或者说你觉得我处理得不对？\"

    \"不，并非如此。\" 劳拉笑了笑，也跳上垃圾桶，坐在明迪身边：\"只是，你是我见过最与众不同的女孩。你不害怕死亡吗？\"

    \"为什么要怕?\" 明迪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每个人的最终归宿都是死亡，无人能逃脱。难不成你会因为杀死一个毒贩而感到愧疚，劳拉？\"

    \"我……\" 劳拉显得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回应此事。过去所受的苦难与训练使她对杀戮尤为抵触，除非必要，她不愿轻易展露锋芒。

    \"得了，这家伙就是一个该死的混蛋。这样的人早晚会死，活着只会给世界带来祸患！没什么可愧疚的！有时候，必要的死亡是为了维护世界的安宁。\" 明迪伸出食指在劳拉面前晃了晃，引用家人的说法：\"这是我家人常说的。\"

    明迪口中的家人，指的是守夜人队伍中的那些成员，其中的疯子远超正常人。他们很多时候的想法都非常危险，包括李杰。除了彼得·帕克勉强称得上无害之外，其他人很难说。

    \"啊？\" 劳拉有些不解，尽管她并没有家人，但她直觉明迪提到的东西似乎不是一般人会教给她的人生观。

    \"你是变种人吧?\" 明迪指着劳拉的手。刚才她伸出利爪时，刺穿了手指根部的皮肤，流了不少血，但现在伤口已经愈合，只是血迹尚存。

    劳拉听到明迪这样说，瞳孔微微一缩。明迪看着劳拉手上残留的血迹继续说：\"你是泽维尔天才学校的吗？\"

    \"什么？\" 劳拉不太清楚明迪在说什么。她刚从墨西哥逃到美国，那位救她的医生告诉她，逃到纽约能找到庇护。但劳拉并不清楚纽约到底有什么地方能保护她。

    \"你不必隐瞒什么，我对变种人并无偏见。我知道泽维尔天才学校已经解散了，所有变种人学生都应该回家去了。\" 明迪以为劳拉之所以显得惊讶，是因为她的变种人身份暴露，于是解释道：\"不过你怎么会在这里？\"

    莫非医生所说的庇护所是指纽约的变种人学校？但听上去这个学校已经不存在了。劳拉略感失望，开口道：\"我从来都没有家。\"

    明迪看了劳拉一眼，突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气氛变得颇为尴尬。只剩下那个毒贩的尸体即将被真菌完全吞噬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