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怡,我都没说什么,你那么着急做什么呢。叀頙殩晓当年的事情,是父皇授意的吧,就算不是父皇设计,在其中也有他的搀和,也许你一直是锦绣阁的人,跟父皇之前没有接触,可是李诚志,他,从一开始,就是父皇的人吧。”蕊瑗大胆的猜测到。
怡急大他绣。虽然是猜测,但却是*不离十了。
“我就说,他堂堂京兆尹……有些不对劲,原来真的是父皇。他也够煞费苦心了。”蕊瑗淡淡的道。
“主子,您,不怪罪皇上?”锦怡惊愕道。
“八。九年前的事了,还怪罪这些做什么,若是当年,我可能真会大闹一场,如今,我与他都过去了,不必再提。”蕊瑗淡然的说。
没有人知道,当蕊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人落泪了。独自在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为她这简单的一句话,泪如雨下。
“主子,我们真就这么离开吗?”锦怡开口问道。
“不离开,还能去哪?二哥的性情我明白,他是不会来道歉要我回去的,他有他的自尊,更何况,如今他是皇帝,更是不会这么做,而我也不会。这个皇宫,也是该离去的时候了。也许我天生跟这个皇宫八字不合吧。”蕊瑗微微一笑。
“主子,这回,你怕是猜错了,你看……”锦怡提醒道。
蕊瑗微愣,回头,却看见了济帝,就站在离她不远处,正往这边走来。
济帝走到蕊瑗跟前,停下,缓声说道:“瑗瑗,不要跟我置气了,回去好不好?”虽然没有低声下气,但他能开口,已经是极为难得。
“二哥,你说过了,只要我离开了皇宫,便永远别回来,君无戏言,如今又叫我回去,这是何意?”蕊瑗却是丝毫不领情。
“瑗瑗,你这不是还没有离开吗,所以也不算君无戏言。听话,跟我回去。”济帝再一次隐忍着开口。
轻轻摇摇头,蕊瑗淡淡的说:“二哥,何必呢,既然你不信任我,我再留在皇宫又有什么意思。七年前,我离开这里,便没有一丝留恋。如今回来,便是为了二哥。可是,你不信任我,那我,为何还要留在这里?”
直视着济帝,蕊瑗略带柔弱的说:“凌鸿济,你扪心自问,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你知道的,我不傻,有些话,有些事,我不说,不代表我看不明白。我想着,只要你还愿意要我,那我可以什么都不计较,可是,二哥,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什么,算什么,二哥,你告诉我?”
“瑗瑗,我……不要逼我。”凌鸿济开口,“我已经做了让步,瑗瑗,不要再逼我。”
“二哥,你看,你这么勉强,何必呢。”蕊瑗上前几步,轻轻环抱住济帝,柔柔的说,“二哥,你看,对我的触碰,你是如此抵触,我们还怎么相处?”她清晰地感应到了济帝的身子一僵,如是说。
济帝脸色变得难看:“不管怎样,我要你回去。你现在是我的妃子,回你的雨烟阁好好呆着去。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命令。”
“既然皇上发话了,那我就回去吧。不过,还是要提醒皇上一句,我不是你的妃子,你没有给予我任何名分。”蕊瑗淡淡的说,没有再反驳凌鸿济。
“瑗瑗,你是在埋怨我吗?什么时候你对名分如此在意了?”济帝冷冷的问,语气不善。
“不是我不在乎名分,而是更在乎别的东西。二哥,因为你的疼爱,所以我可以无名无分的呆在皇宫里,不避讳别人的冷言冷语。可是如今,得不到你的疼爱,所以名分也就变得重要了。”
“因为享尽宠爱,所以无所顾忌。因为得不到宠爱,所以只能靠名分来生活。没有恩宠,没有名分,你让一个女人在后宫如何生存?皇上,不是我想要名分,而是现实逼得我不得不这么做。”蕊瑗一声一声,全是对凌鸿济的控诉。
听着蕊瑗一口一个“皇上”来疏远彼此的距离,济帝的心里,不是没有感觉的,可是,他却什么都不能做。身为帝王,要考虑的太多,感情用事,不能出现在他的行为中。
他只能板起脸来:“瑗瑗,很多事情,说不清谁对谁错。从我个人的角度,我还是你的二哥,可是,除此之外,我还是东翰国的皇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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