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惭愧,行医多年,如今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睍莼璩晓不过,老朽曾在家传医术上见过,书上言,此毒,唯有下毒之人能解,至于如何解,老朽便是不得知了。”神医再次言道。
蓝妃顿时眼前一亮:“此话当真?若真是这样,那我们把下毒之人找出来,您的毒不就解了?”
凌泽曜不忍打击蓝妃,无奈的开口:“这也是一个办法。可是蓝妃啊,既然他给我下毒,又怎么会乐意给我解毒呢。再者说了,这么些天过去,这下毒之人到哪里去找啊。”
“总是有一丝希望不是。也许,那下毒之人回心转意,愿意为您解毒呢。”蓝妃听言,泄气不少,不过心里还是心存一丝侥幸。
“好了,神医先下去领赏吧,能诊出这是什么毒已经是难得了,至于解毒,那就盼着上天垂怜吧。”凌泽曜不在意的说着,示意神医可以退下了。
神医也明白自己再留下来也没有用武之地,只好无奈的离开了。
室内再次剩下蓝妃和凌泽曜。朽手朽真前。
“为什么不让神医留下来呢,难道您就这么干等着,也许那神医有好的法子呢,就算不能解毒,也有可能让您站起来啊。”蓝淑媛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这些天,看着曾经叱咤风云的曜帝如一位垂死的老人般什么都做不了,她心里也难受。可她不是年轻的时候,知道轻重懂得分寸,所以尽管心里难受,她从来都没有在曜帝面前哭过一回。
凌泽曜伸手,拉着蓝妃坐下,凝望着蓝妃不老的容颜,缓缓的开口:“没用的,若是他有办法早就说出来了又何必我开口呢,淑媛,别担心我又没有生命危险没事的,别担心。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让我有时间来回想以前的事,这些天,我一直在回忆过去,发现很多事做的都不妥当,当时年轻气盛的,什么都不管不顾,如今想要弥补,却是没有机会了。”
“怎么这么悲观呢,您是权倾天下霸气无比的帝王,怎么竟说这些话呢。既然您想弥补,那就赶快的好起来,这样才有机会去弥补啊。”蓝淑媛露出一丝微笑,温和的对着凌泽曜建议道。
不等曜帝回答,门口传来清脆的声音:“母妃说的是,父皇也不要太悲观,都说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父皇您是天子,自有上天保佑,我想,这毒很快就可以解了。”缓缓走来的,却是蕊瑗。
“瑗瑗,你怎么过来了,既然你来了就照看你父皇一会,母妃去御膳房看看,选几样爱吃的小菜,今天午膳我们一家人一起用膳怎么样?”蓝妃温和的询问着曜帝和蕊瑗。
却见蕊瑗轻柔的笑笑:“这自然是好。从小与父皇母妃一同用膳的机会可是不多,母妃,记得我要吃玉米鸡和桂花糕哦,一定要让御膳房准备好。”
“淑媛有心了,那就一起用膳吧。让他们准备的有滋有味些,这些日子整日吃清淡的,口里味道都淡了。”曜帝开口说道。
“好,好,我去准备,你们先聊哈。我去去就来。”说着,蓝妃缓步离开了宫殿。
而凌蕊瑗看着床榻上的曜帝,一动不动,久久不语。最后还是曜帝忍不住开口:“瑗瑗,过来坐下,我有话要问你。”
蕊瑗闻言,点点头,难得的听话的坐在了曜帝床边,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子,如今就这么躺在床上,她看着,心里都有些发酸,不知道母妃整日看着,又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父皇想问什么,尽管开口,蕊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蕊瑗淡淡的开口,试图缓解一下这里尴尬的气氛。
曜帝望着蕊瑗,真是大姑娘了。
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手上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一头长的出奇的头发用紫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绾出了一个略有些繁杂的发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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