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从车厢里拿出等候人的牌子。
“亮哥,你还没见过对方吗?”若珍看着他牌子上写着的广厦集团,一顿疑惑。
亮哥有些无奈地看她,“这种大客户不是我这种小人物随便就能见的。”
若珍更是疑惑了,“那你的单子……?是怎么跟他谈的?”
“这个单子也是机缘巧合落在我的手上。当时谈判的时候是跟对方的秘书,这个单子谈了半个月之久,我到现在都还从来都没有接触过对方的大老板,只在报纸上看过他的新闻,说什么万千女性的梦中情人,不过相貌确实不错。”
“那你们这单子,现在是成功了没?”
“当然是成功了,你以为今天对方的大老板过来是和我们进行谈判的?nonono,你太天真了,我们早就谈好了,他来春城只是为了明天的一个签约仪式。只要签约仪式成功后,那么我们这边就可以动工了。”
亮哥说着,又无奈地对若珍笑笑,“这社会啊就是这样现实。含着金汤匙出身的大老板和我们这种底层就是不一样,这么大的一个单子,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轻轻松松过来走个形式就可以。我们呢,不仅要劳心劳力地想着这个单子的谈判过程还要满怀笑脸迎接人家的到来。不能有点怠慢,就怕这大老板说个什么不是,然后不和我们合作了,然后的然后,倒霉的还不是我们这些底层?”
“想开点吧,亮哥,说不定等你谈成这个大单子,你又可以升职了,升职又升职很快就会成为你今天口中的大老板。”
“所以啊,若珍,你今天一定要配合我啊。关键一步,就在你了。”
若珍一脸黑线,她这无关的小角色什么时候变成最关键的了?
“亮哥,你不会准备靠女色上位吧?”她皱了皱眉,她居然成了关键的一步,除了这个就没了别的可能了。
亮哥一愣,他是有过这样的想法,当然不会告诉她真实。头一撇,就看好看到通关口处出来的人。
“哎,若珍,人来了,来了!”亮哥激动地叫着,将手中的牌子递给若珍,自己准备上去确认,他只在报纸上见过慕氏集团的最高领导人,必须得走近确认,才能以防万一。
若珍被人流推的有些跌跌撞撞,好久才拿稳手中的牌子。
只是,当她看清亮哥要走近的人,心脏猛地一跳,拿着牌子的手越发地颤抖。
五年了,她没有想到还会见到他。
他的身形依旧还是那么颀长,高挺的鼻梁上钳着一副墨镜,性感的薄唇微微扬起,迷人的五官没什么变化,却多了一份历练。
黑色大衣穿在他的身上,很是有型,简直帅呆了。
慕寂莲迈着长腿过来,在亮哥面前站定,若珍才有些恍然大悟。
连忙拿着牌子挡住自己的脸,准备跑路。
可是她才转身,在她身后的亮哥便大声叫住她。
“若珍,快过来!”
若珍一脸黑线,他敢不敢声音再大一点!?而且为什么要这么清晰地叫她的名字,现在她的名字对她来说是一种绝大的困扰!!!
若珍僵硬着身子没有动,亮哥皱了眉,抱歉地对慕寂莲点了点头,连忙跑来找若珍。
“若珍,我说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刚刚我叫你,你怎么不回答,快点跟我走吧,大老板已经到了。”
若珍一脸为难,皱着一张小脸看向亮哥,“亮哥,我,我……不好意思,我不能帮你了。”
“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缺心眼?怎么可以临时怯场?你怯场了要我怎么办?想把我害死啊你!?”
“我肚子疼,想上厕所。”
“肚子疼?你怎么这个时候肚子疼?早不来晚不来……”
“亮哥,对不起……”若珍将手中的牌子猛地推到亮哥的怀里,然后就开始死命地跑。这次,她绝对不能被慕寂莲抓到了。
慕寂莲站在原地,将墨镜从鼻梁拿下来,唇角又扬上了一些。深邃的眸子一沉,满意地欣赏着那抹优美的小身影,离他越来越远。
忽地,心中一暖。
这是天意。
他这是第二次来春城了,但是却让他偶然地遇上了她。
也许是上天听到了他的祷告吧,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让他和她再一次相遇。不过他发誓,这一次他再也不会和之前那样,用糟糕的方式对她。这次,他会好好地追求她一次,重新赢得她的心。
这次,他们之间不会再有上一辈的恩怨,只有他和她,只有她和他……
现在,她要跑就跑,反正他已经知道她在春城了,他也正好在这个城市。
那么,林若珍,来日方长。
收了收上扬的唇角,重新将墨镜戴上去。双手插在口袋里,耸了耸肩,一脸酷酷的,就像是冬日里里的一块冰。
“慕少,我们已经为你准备好了酒店,现在是不是先去酒店休息一下?”
慕寂莲没出声,却是点了点头。
“慕少,刚才那个是新来的,没见过大场面,不懂规矩,您不要建议。”
慕寂莲扶了扶脸上的墨镜,微微一笑,那笑容就像是冬日里的一抹阳光,灿烂人心。
亮哥准备再说些什么,可是慕寂莲却对他扬了扬手。
拿着行李到下榻酒店,却叫住了正要出去的亮哥。
“给我一份刚刚那个女人的详细资料。要详细到她的地址,电话。”
慕寂莲沉着声音发命令,大老板的威信十足,亮哥光是站着就有些害怕,这慕少比他的顶头上司还要厉害几分,是个不容小觑的角色。
可是关于若珍,他也才知道那么一点,现在要他怎么给他详细的资料?胡编乱造?估计这样的话,他会死的很惨吧。
他也不知道若珍那里得罪她了,难道只是因为刚才的逃跑?也不至于吧。
但,大客户的命令不可违抗,若珍啊,你只有自求多福了。
最后,想了想,把若珍的奶茶店地址和外送电话给他。老天保佑吧,祈祷这一切可以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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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珍胆战心惊地才在路边拦到一辆车,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脸色也不太好,心神不宁地,走进奶茶店的时候快要撞上自家的玻璃门。
“姐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兼职生跑过来关心地问她,若珍平时对他还不错,所以他还是挺感恩的。
“没事,可能是有点贫血吧。现在下班时间到了吧,你先回去吧。”若珍看了眼墙壁上的钟表对兼职生摆了摆手手,让他下班。
这孩子一边上学一边打工,在现在这社会算是听话的了,她怎么都该让他准时下班,能赶回去上课,自己也是从学生时代走过来的,对这种事有些感同身受。
“姐姐,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我给你打个电话给暖姐?”
“不用了,我休息一会就可以了。你快回去上课吧,被教授扣分了,就要挂科了。”若珍着苍白的脸色,对他无力地笑笑,她现在手心的冷汗不止,在这种冰冷的天气有些难受。
兼职生有些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最后还是赶着回去上课。
若珍呆愣地看着电脑屏幕,有种恍惚的感觉,那种紧张的心跳又回来了。她第一次见到慕寂莲的时候,也是这种忐忑不安的心情。
她记得很清楚,当初因为她的反抗,慕寂莲是怎么打压她的。而她五年前对慕寂莲不告而别,她不知道他又会怎么对她。
心里有些迷茫,有些无助。慕寂莲的狠厉与决绝,她早就已经见识过了。现在的她不再是只有她一个人,她还有小宝。
小宝……对,她还有小宝!
小宝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是她这五年来的唯一精神支柱。可是她敢确定,刚才慕寂莲一定听到她的名字了,他既然知道她在春城,就一定回来找她。他恶魔一样的本性,就如花岗石般坚硬,坚不可摧,她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哪怕过了五年,甚至是过了五十年,她都不可能会斗的过她。
她不过是想要一个平平淡淡的生活,可是为什么就会这么难呢?难道说,她的这五年平淡生活就此停止了吗?难道她又要想五年前那样过上纠结又矛盾的日子?
那样的日子不是一般的煎熬。她现在光是光是想起来就心有余悸。
如果让慕寂莲知道小宝的存在,他应该会来和她抢小宝的吧!
慕寂莲的狠厉在于能一眼就知道敌人的弱点在哪里,专挑弱点的来对付人是最痛的!
他以前总是拿着伍萍来威胁她,让她妥协,如果让他知道小宝,那么他威胁她的对象就会从伍萍变成小宝!
小宝是她的致命弱点,慕寂莲如果真的这样做,那么她一定会输的!
所以,她不能让他发现,绝对不能!
想着想着,白皙的小手不由得握紧了身下的衣角,毛细血管在白腻的手背上凸出来,在她柔弱外面下显得有点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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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寂莲仔细地看着手上的那张纸,比研究大单子的时候还要仔细。
春城的人办事效率还挺快,才半个小时就给他发来了传真,传真内容便是关于若珍的详细资料。虽然不是很仔细,但是他要知道的信息已经足够。
家庭住址,电话号码,有了这么两样,他就可以随时上门了。
林若珍啊,你就等着接招吧!
微微勾了勾唇角,眉间疏散,没有像之前那样的褶皱,英俊的脸庞很是迷人。握着手上的手机,摇晃了几下,最终按下了白纸上的电话信息。
当电话接通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心情猛然一跃,就好像是20出头的毛头小伙,为了和心上人说话,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
林若珍这死女人当初走的什么,什么信息都没有留,把手机号码也报销了,他站在a市的街头找了她一天一夜,他总感觉她就在他看不见地方的某个角落,因为不想见他,所以躲起来了。直到后来,他一晚上没有回家,大冬天地在广场上的木椅上躺了一夜,福大命大,没有被寒冷的冬天冻死,起来睁开的第一眼,就看到一群起飞的白鸽,他木讷地走到广场中央,看着那群翱翔的白鸽,有些事,他似乎想通了。
他想,若珍是需要自由吧。
而他,应该给她这个追求自由的权利,他爱她,他就要给她,她所想要的东西,就和当初一样,他之所以因为爱她,所以才会忍着一切的压力,帮她的父亲翻案。
他想她,念她,却一直忍着没去找她,期间的煎熬也只有他这个经过的当事人所能体会了。
现在五年过去了,这女人依旧没有回到他身边该死的直觉,一个信息都没有让他知道。
他放她五年,并不代表他已经放弃,反而心中更多的是思念与不舍。
所以,她该回来了,是到了该回到他身边的时候了。
放她五年的自由,对他的考验时间已经足够。
“您好,悠悠奶茶店,请问您需要什么?”
慕寂莲还沉浸在回忆里,那抹熟悉思念了五年的声音就通过电话传达过来,通过他的耳膜,直达他乱跳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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