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一笑,却不知比笑还要难看的说道:“什么时候的事?你们是怎么相识的?”
冰舞看到文启如此,心中微微一叹,便向文启讲述了当年的经过,以及她这两年来的生活。
听到她被迫成为面具人的杀手,听到她这两年来的生活,文启悔得肠子都青了,如果当年他再警觉一些,他再强大一些,不是伤得那么重,而是一直在她身边保护她的话,也许她就不会受到这么多的伤害。
他的眼中,内疚暴棚。
他马上拉起冰舞的手臂,为她诊脉。
无论有多艰难,他都要为冰舞解除体内的剧毒,这样她才可以脱离黑衣人的控制。
看着冰舞与文启叙完了旧,水逸俊自然又将话题转移到这二十多天冰舞去了哪里,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马车正巧也停了下来,冰舞跳下了马车,指了指眼前的别院,道:“咱们进去吧,进去了,就知道了。”
她的语气很温暖,却透着一丝的沉重。
水逸俊也跳下了车,看着眼前的别院,竟有咱似成相识的感觉。
这座别院不大,一个主院,四处厢院,别院内种满了兰花,只不过此时入了冬,花已凋零。
一入别院,水逸俊与文启身体一紧。这别院看似简单,里面却守卫森严,而且这些守卫不像一般的家丁,那身姿与气度,更像是军队中的军人。
两人面面相觑,却因为完全相信冰舞而没有多问。
冰舞带着二人走到别院最里处的一处厢院,然后停下了脚步。
水逸俊看着院门口的红色雕字,“念香园?”
这里是整个别院守卫最多的地方,其他明面上近百名守卫,水逸俊与黄文启还感觉到隐在暗处的大概也有几十人,而且听呼吸,都是高手,看来,住在这园里人,身份不一般。
这些守卫见到冰舞,都很恭敬的行着首礼。
冰舞知道他们二人此时疑虑众生,也没有多说什么,径直向园中走去。
念香园很大,一间主屋,两间厢房,再加上院落,大概有五百平左右,院中有一凉亭,有一小片竹林,还有一种满兰花的小型花园。
“跟着我的脚步走,园中有阵法。”
水逸俊二人疑虑更大,这里面到底住的什么人,令冰舞如此紧张小心,居然来阵法都安排。
冰舞走到主屋前,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逸俊与文启紧随其后。
一入主屋,是前厅。
整个厅内布置得极为典雅,自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在前厅内的主位之上端坐着一名二十五六岁左右的男子。
男子一身浅蓝色的棉布书生袍,极为简单普通,却难掩他天生的高贵气质。他脸色有些苍白,可眼光却如炬,极为耀眼,一双丹凤眼镶嵌在一张巧夺天工的精致面孔上,平添了几份妖娆之色,却奇怪的并不显得女气,反而有种说不到的玉树临风。
饶是见多识广的水逸俊见到他也大吃一惊,至今为止,他见过的所有人之中,能在容貌上胜过此人的,也只有上官慕白那个绝色妖孽了。一个低贱的棉布袍却被他穿出高贵感,水逸俊有些郁闷了。
没天理,明明是一个男人,长得那么好看干什么?水逸俊突然就生出一丝危机感,就怕他的小茉莉会被这个家伙的面容却迷惑。
“小茉莉,这位是?”
水逸俊还是忍不住的开了口。
那男子看到冰舞等下,也缓缓了起了身,他同样向冰舞行了首礼,却并未看向水逸俊与文启。
“逸俊,你一定猜不到他是谁?他就是姜薄厚。”冰舞指着那蓝衣男子,说了一句打死水逸俊他都不相信的话。
果然,水逸俊惊讶的张着嘴巴,“什么?他是姜薄厚?是姜乐之子姜薄厚?还是同名同姓的姜薄厚?”
乱了乱了,水逸俊有一瞬间的凌乱,他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个妖孽一样的男子同萧琼儿的裙下之臣相联系起来,而且那个姜薄厚他也是见过的,分明就不是同一样。
冰舞淡淡一笑,说道:“他就是姜乐之子姜薄厚,或者可以这么说,他才是真正的姜薄厚,与萧琼儿有关的,是他的替身,也是他安插在萧琼儿身边的细作,这些以后再细细与你说,现在要带文启去看病人。”
说着,指了指前厅后的内寝。
文启闻言不敢耽搁,忙跟着冰舞而去。
水逸俊与姜薄厚跟在他们二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