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琳却是这么怕死啊。当许若琳眼睛看到头上的那涔出点点血渍的纱布时,许若琳心里也不免的一惊,许若琳莫名的害怕起来。最令许若琳觉得蹊跷的是:先前的那些事情,到底是真是假?那个老奴和她口中所说的吴痕是皇帝这事?还有许若琳身处皇宫?这一切是那么真实,现在却是让许若琳迷惑了,这些当真有没有发生过?
怎么会做一个这样的梦?难不成许若琳脑袋当真摔坏了吗?许若琳晃晃脑袋一颗心刚放下却又提了上来。许若琳伤口也得到包扎。似乎郡主还有吴痕并没有要许若琳死的心。如果这样,那么郡主的那些女婢是不是也没有事呢?想罢许若琳顾不得全身乏力,头昏脑胀的许若琳便匆匆拿起椅子上的那件披衣套在身上,然后许若琳脚步慌张的跑出去。
许若琳出阁楼的门,许若琳惊讶的止住脚步,许若琳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四周的环境。许若琳脚下是一条铺着整齐石头的路,道路两旁全部都种满了海棠花,许若琳一眼望去各种各样的花瓣。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阁楼许若琳是熟悉的,但是阁楼外的环境许若琳却是这般的陌生?
许若琳的脚步收回,因为许若琳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也怕走失了。最后许若琳只得惺惺然转身重新回到那阁楼。阁楼内除了没有郡主的那张床铺,其余的都是许若琳所熟悉的,只是现在的熟悉却是让许若琳心里即是惶恐又是无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既然许若琳没有死,也没有被关,许若琳怎么就到这里来了!许若琳心中虽是惶恐却也只能茫然的在这里,期盼等到来访者能够告诉许若琳原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正当许若琳等得焦急之时,呼闻阁楼外一阵动静,有人过来了!许若琳牧地站起来,碎步向门口而去。许若琳还没有到门口处,但是外面过来的人先许若琳一步,为首的是那名吉奴,吉奴身后跟着几名穿着宫女服侍的女子,她们分别每人手中妥着一个金色的盘子。
“姑娘您早就醒来啦?”那老奴见到许若琳自是惊讶不已。吉奴慌忙在许若琳面前行了一个礼,身后的几名女子也同是行礼,毕恭毕敬的道:“姑娘安好。”许若琳眉头轻皱,许若琳不喜欢这个称呼,许若琳也讨厌这样的礼数。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许若琳心里早就焦急不安,许若琳顾不上什么规矩忽然抓着那老奴的胳膊,许若琳近乎恳求的问道。
“老奴来迟,请姑娘恕罪,姑娘恕罪…”
吉奴见许若琳情绪不稳,吉奴也惊吓得差点就跪在地。许若琳一把拉过吉奴,许若琳声音极是真诚:“不必惊慌,你没有做错事。你能否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里和先前的地方不一样,这里也是郡主的阁楼。”许若琳生怕吉奴听不明白,许若琳说的很是清楚。
“回姑娘的话,这是皇上安排的,皇上怕姑娘适应不了皇宫的设置,就命人赶夜给姑娘做了和郡主阁楼内一模一样的房间。”吉奴见许若琳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吉奴脸上的诧异一道又一道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现在先回答我,皇帝是不是吴痕?”
吉奴的话倒是把许若琳为什么呆在这里的疑惑解释了,但许若琳依旧茫然。不想吉奴听到许若琳的话,吉奴连同身后的几位女子突然跪在地上,口中急道:“请赎罪,请赎罪,姑娘尚未知晓变动,才敢直呼圣上名字。”
她们的举动使得许若琳呆愣在原地。一波又一波的惊诧事情已经超出了许若琳的承受能力,许若琳摸不清状况。许若琳愣愣的抬了抬手,许若琳吞吞吐吐说道:“我知道了,能不能起来再说…”
吉奴知道许若琳确实对此事不了解,吉奴才颤颤惊惊的起身:“姑娘不知,是老奴受罪,没有告诉姑娘。”
许若琳嘴巴嘟起,许若琳轻吐了口气神情无奈:“现在可否告诉我,我现在是什么身份?许若琳迫切的想知道为什么她们这么对许若琳恭敬?而许若琳现在又是身在皇宫的哪个地?
许若琳转身脚步轻巧的回到那张和郡主阁楼内一模一样的椅子,许若琳坐下,许若琳视线转向她们一幅泰然镇定的神态。
吉奴招呼身后的几名宫女起身走到许若琳的跟前:“姑娘,请容许老奴替姑娘查视伤口,这几位宫女也准备替姑娘洗淑,姑娘也将换下这些衣物,稍候皇上就会过来探望。”
吉奴话完后轻手招呼那几名宫女,她们便将手中抬着那金黄色的盘子一一放到阁楼内的桌子上,待一切完毕后,她们整齐的排成一条线等候那老奴接下来的命令。
“他,要过来?”
刚登上皇位,不都是很忙的吗?而且许若琳还没有做好见吴痕的心理准备,这一切都太突然了。前几次许若琳和吴痕的单独相处也不是很愉快,许若琳实在很难想像得出再见到吴痕会是什么心情?
“是的,姑娘。”
吉奴一双手流利的在许若琳的额头上左动右动,看那样子应该是懂些医术。
“郡主呢?”
许若琳轻轻挑起秀眉。虽然吉奴动作极轻但是依旧碰到许若琳额头的伤痕,一阵钻入许若琳心底的刺疼随即传来。这样的疼痛,实在很难得想像当时砸到许若琳的那瞬间是有多生疼,许若琳是多么怕疼的人,许若琳在那个时候是什么支撑着许若琳,让许若琳有这么坚强?现在想想,许若琳却忘却了自己是为了什么这么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