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也没那么多讲究,哪来的橡皮筋扎头发。
他不听硬是用一根草把我头发绑起来。等他绑完以后在后面和一龙一阵哈哈大笑,我才知道自己上他的当了。头发上绑草是自卖自身。
丝丝在一边鼓掌大笑。我把草拔了朝秦子涵脸上扔过去,他一下让开。
他一向闹起来没完,本着活一天算一天的心态。
闹完我,秦子涵又接着闹一龙,一定要叫他唱歌。一龙说,虽然蒙古话歌曲不会唱,但是他会用汉语唱蒙古歌。
没有一点点防备,我听到他突然唱起了古老的歌谣,这歌我很久以前听到过,叫《天上的云》:天上没有不散的云霞,地上没有不朽的年华,岁月不会地久天长,我们要珍惜美好的时光......
他的音色苍凉浑厚,拖着蒙古长调特有的韵味。周围一下子就有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那种空旷。
天上没有不散的云霞,地上没有不朽的年华,岁月不会地久天长......
在歌声里我看着不远处的阿珞,她一直看向一边的黑暗。
在他的歌声里秦子涵也闹不出来,因为这歌词和这悲伤的意境,让我们都笑不起来。
突然静下来,就剩悠长的颤音在空气中回响。
远处月下的河边气雾缭绕,现在已知道我们刚进盆地看到的白烟就是河里热水的水蒸气。
未来要走的路还有很长,却也可能很短,短到刚迈出步子就会死在路上。
能来到这里的人大约就是命运作祟吧。当我心中想到,现在坐在河边的五个人未来还能活几个,就连秦子涵我也无法讨厌。
一龙用粗犷的音色还在唱歌,声音很清晰,传的很遥远。上一次听男人唱歌还是好久以前,那是听老周唱的李闯王起义时代的江苏民歌。回忆起这段就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其实扳着手指头算算不过也才半年。
再没人说话,我往后仰,躺在地上,看天上的繁星,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接连几天都在外面晒太阳,河边的太阳很毒辣,我的头顶心都有些疼。秦子涵和一龙出去打猎,一开始他们的枪声在附近的林子里回响,然后越来越远。现在这里的动物越来越不好打,本来愿意靠近河边的动物就少,现在更是寥寥无几。
我打算等过几天,我们身上的烫伤再好些,就往前推进,不能总是困在一个地方。
傍晚,秦子涵打猎回来了。带回来几只山鸡。几个人勉强烤熟山鸡都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我心事重重地吃了几口,我不大喜欢山鸡的味道,鸡肉没法处理的很干净,有股鸡屎味,而且真正的野山鸡肉居然是酸溜溜的。一口一口的咀嚼着。我担心照这个吃法,一天就要耗费十几发子弹,打猎的子弹可能会不够用。
我正琢磨子弹的事情,阿珞突然坐到了我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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