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这就是他们联手一起诓别人的原因。
世间的万事万物都是有代价的。施法、施展的那些蛊术一样也会有巨大的代价。每回施展一次,伽陵身上就会多一次溃烂,害得人多了,他身上的溃烂就会练成片,等到全身都烂掉也就是死期到了。这种溃烂,是作了恶的报应,也可以看作是一种诅咒的反噬。
记得以前听我爸爸说过,他也认识那种会咒人,会下蛊的人。那些人寿命都极短,基本上活不过四十岁。恶事做多了,自然折损阳寿。柳昭不让他施术,宁愿自己慢慢找,也是为伽陵好。
我初次和伽陵讲话时,他说找得到、找不到他都要的一个结果。也是,找到了他可以用“莲花胎”上“行境化物”的力量治愈,如果找不到,以他当时全身烂掉的身体,也没几天可以活了。
柳昭刚才说,可没功夫再帮你找“莲花胎”,难道说那东西现在不在他们手上?
伽陵被柳昭气得头痛,一直都在喃喃地骂:“混账,被一个小崽子戏耍,简直奇耻大辱,旷世之羞......”他把剩余的头盖骨再揣回怀里。这只头盖骨光滑透亮就像水晶头骨,是一副经常被人抚摸的模样。我的目光追随着伽陵头盖骨消失的地方,他的胸口还是那么鼓鼓囊囊的。
伽陵见我看他,也唾我,说:“小崽子!”
他言语间一直很老气,可看他的脸到和我们差不多的年纪,我有点疑惑。
我还是抓紧时间问问题:“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
这回倒是柳昭答了:“巧遇。”
巧遇。可查的线索就这么几样,我在里面都住了十多天,可不正是巧遇嘛。我最担心的是张珏出卖了我,把我的消息告诉了伽陵柳昭。
如果张珏出卖了我,把我的消息轻易的透给别人,那我下次再遇到困惑,可谁都不能找了。我和张珏能想到从开始的地方查起,柳昭应该也能知道。也说不定他是从我爸爸的手机里的到了消息才来的,可是他们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天才来?
我决心把话题再拉回来:“你说盆地内的时光和盆地外的时光不一样,到底什么意思?”
伽陵大约还在生柳昭的气,过了一会儿才回答我:“进入盆地前,你可见过壁画?”
“见过,壁画上的都是虚线。在画里虚线代表的一直都是虚假的,或者死人,才用虚线表示。当时我就有些怀疑,我们要进的地方是不是虚无的?”
“并非虚无,我方才说的幻象只希望能方便你理解。进入盆地前,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是佛教中阴身见光的说法,而入口初狭有如墓道。对于墓葬规制这种做法代表‘死而复生’。若我们是真实,从一个真实中如何渡到一个虚假中?我们不是渡到盆地中,而是盆地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