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哥的眼珠子瞪了出来,招呼了这么久的生意还没遇见这般豪气的,今儿是撞上金主儿了,瞧这一身衣服,便能瞧出,绝对不是吃白食儿的。
这种客官酒楼最喜欢,小二哥清脆悦耳地拖长音调儿回道:“客官您稍等,我们先给您上——”
古璃尽量保持不吃惊,淡定下来。趁着上菜的功夫,她拉住那可爱的红鼻子尖儿的白面娃娃,捏捏那小鼻子,那玉郎才懦懦地低头回答道:
“谢谢哥哥的面人儿,玉郎弄丢了。”
古璃眼珠子一转,笑道:
“丢了一会儿哥哥再买,玉郎怎么谢呢?让我想想看——要不玉郎就告诉哥哥你的姓名好不好?”
他抬头扑闪着大眼儿道:“玉郎姓程,名子铭,弱冠后将取字璨。”
古璃颇为郁闷地瞧了眼程世美,应了玉郎一声儿:“哦,还真是姓相近啊,幸好不是陈,那不要告诉我你娘姓秦哈?”
“姑娘怎知香莲姓氏?”
香莲惊讶地问古璃,毕竟是多吃了几年盐巴的,她瞧得出古璃是女子。
“什么?呵呵呵呵。秦,真——”
古璃愕然,无奈地挠挠头,她其实是想给自己一巴掌,这也未免太、太、太给力了,太那啥了!
叶竞帆瞧着她那傻样儿,不禁“呵呵”笑出声儿,拉住她坐在自己旁边。得知古璃是女子身份后,那玉郎小白脸儿红了个通透,腼腆的连姐姐都叫不出声儿了。
那程世美正襟危坐,他缓缓启唇声音很低很低,仿佛切切私语般道:“云亲王,既然相见草民便有事相告,草民程世美乃陇地孛县一寒门学子,草民不敢自诩什么才华过人之言,可云亲王爷可去礼部仪制吏司局翻开启祥帝二十二年考卷——”
“…”
古璃听罢一拍桌子,牙齿紧咬,那吏司局考功郎中着实可恶!这陈世美也算是苦命的寒门,古璃一掰手指头,启祥帝二十二年春,貌似子骏恰好错过那一年的春闱,否则入试的子骏说不定也是名落孙山,来年再战,还好这里的科举是一年一度。
若是那样,子骏还真是倒霉,仿佛他就是命定的启祥帝二十三年的状元,而且是唯一赐状元府的状元,不知羡煞了多少儿郎。
叶竞帆听罢感觉此事不甚简单,连探花郎的卷宗都敢调换,且断了那年所有入试好评的寒门子弟再试的机会。那吏司局王郎中大人,一个正五品中书省右司敢如此大胆。
“本王定会查清此事,日后暂且听从本王安排,明日辰时前有人护送你,拿着此物直接去御史台寻本王即可。”
叶竞帆掏出一块云纹金色的令牌交给程世美。
那程世美握住令牌激动不已,他求了不少官员,皆是求天不应,告地无门儿,他正欲深表谢意,小二哥便领着一帮小二陆续端上了各色菜肴。
蜜汁酱藕,红粉诱人,辣子鲈鱼,食欲大增,烤全鹅、烤乳鸽,荷叶烤鸡等皆是外焦里嫩,金黄透亮。
古璃和叶竞帆对视一眼,几人相视一笑,她便和小家伙儿大快朵颐起来。玉郎起初是有点儿拘束的,待瞧见古璃朝他挤吧挤吧大眼,他便渐渐放开了小胆儿。
不一会儿,桌子上一堆骨头碎屑,古璃和玉郎吃的满嘴满手都是油。叶竞帆拿起手绢儿笑着递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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