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竞帆听罢徐少潜的一通牢骚和唏嘘,微捏捏手心,眸光闪过一丝黯然,师父曾经说过,娘当年本可以活下,奈何皇后使吴侧妃身边的嬷嬷,暗害了娘亲。那个女人妒心是如此之重,叶天云肯定对皇后的很多事情是知情的,那他是否知道皇后千里之外对娘亲下了毒手?
叶竞帆淡声回道:“二十多年前,吴预浣仗着吴国公权高位重,逼叶天云娶她,那女人是自讨苦吃。大皇子,三皇子皆被其所害,叶竞辚从小被她施毒手,才身残体弱,叶天云当然恨她。”
徐少潜仍然坐在榻上,摇着扇子,“这后.宫还真不是人待的地儿!小心哪天璃儿…”看到叶竞帆白了自己一眼,忙住了嘴,撇撇嘴角。
叶竞帆瞪了他一眼道:“唤云王妃,璃儿永远不会!我不会给她机会…”
“那科举案呢?”
“几日后,程世美便是遗补探花郎,暂官拜监察御史。”
“准备除去谁的幕僚?”
“…”
徐少潜走后,叶竞帆便来到锦凤阁,只有那圆桌上的红眼儿小兔子在笼子里睡觉,古璃此刻不在。
瞧着小兔子那可爱的模样,他一时难忍,戳了那小兔子圆滚滚的小肚皮几下,便摇头笑着转到小书房,示意书房门口的丫鬟都退下。
古璃今日来到锦凤阁的小书房,手指划过书架,这些都是叶竞帆为她准备的。
古璃随手抽出一卷,开始翻看,是本小杂说,读了会儿,竟然是本爱情小杂记,不过内容过于单调。
她又翻看了本《女风》,上面还有毛笔手绘的插画,是时下教权贵女子梳妆打扮,盘髻儿描黛的卷本。无奈地撇撇嘴,在长五尺的方桌前坐下。
待古璃瞥见那套精美的雕花云纹砚台,心血来潮,本想提笔练字,突然思忖了一些她还能记得清楚的药草和会用到的一些方子,便让丫鬟青朵,青蕾退下。
坐那儿她便开始努力回忆,她想尽可能多的默出些脑袋里存的前半部分绝卷,微叹不知能否再弄回自己的绝卷。
叶竞帆走进,便看见璃儿端坐在书桌前,玉手握着毛笔,认真地书写着什么,便轻轻地靠近,便看见那纸卷上的行行干净整洁的漂亮的字体,细看内容尽是一些药物,还有几样师父长提及的绝妙药材。
便仔细地看着低头认真书写的璃儿,只见她颊边一缕秀发顺着耳际贴上了白皙的脖颈,一时之间脑袋里就想起了那晚她玉体在自己怀中身下的粉嫩模样,两天没有碰她,她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
璃儿写着,停了会笔,思考之余,便见旁边不知何时站着叶竞帆,正专注地看自己。忙搁下笔,起身,“叶竞帆,你来了,怎不吱一声儿?”
“璃儿,字不错,这是药方?”叶竞帆压下心底的异动,拿起她写的那张纸,细看一眼,问道。
“是药方,应该还是能用上派场的药方,有治风寒的,有止血的,有愈合伤口的,还有对付一些较简单毒物的祛毒之方。”
璃儿瞧了眼叶竞帆,犹豫了一下说道:“王爷,您知道,我曾得一高人所赠医卷。其实那书上半卷是药方,下半卷便是毒,世上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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