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宴,家里的几个人吃顿饭。祁映可不巧,终是感觉身子不适,想是冻着了,未很严重,应该不打紧。刘婉言生辰自己不能不去,若是称病,林儆万一来了,这和刘婉言的事又是一场风波,他的生日也过不好了。祁映便聚了力气,提着精神去了。
不过是几个人吃顿饭,祁映和姐姐给林儆和刘婉言请了安,一家人便坐下吃饭了。祁映以为那刘婉言对自己怀恨在心,没成想,那刘婉言一如既往,没看出有什么不同。难道是在林儆面前不好表现出来?看着她好像也不是硬装出来的。一时心里寻思。
众人吃了点酒,祁映感觉越发难过,头重脚轻。林儆注意到了祁映的状态,好像很难受。祁映最后实在支撑不住,便想先起身告退了。
“侯爷、夫人福寿安康,敬了这杯酒,我便先回去了,可能是染了风寒,给大家都过了病气就不好了。”林儆看着她,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喘息也是很厚重,连忙开口了:“怎么就染了风寒?还是你身子弱,仔细多用点炭火,回去别着了凉。”刘婉言也很关切地说:“快回去吧,好好休息。”祁映止不住的咳嗽,赶忙捂住嘴,行了礼,便退出来了。
采晴出来后也是抱怨着:“哼!他还让我用炭火?哪来的炭火?!他们房间里如盛夏似的,好意思告诉我们。我看他们就是苛待妾室!哼!说得好听!”
祁映回去后大病一场,当夜,采晴看着样子不行便叫人去禀侯爷请大夫。林儆没想到,祁映病得这样急。赶忙叫人去请大夫,自己也是连忙放下手里的事,来祁映处看看。
一进正堂门,冷冷清清,房间四下透着冷风,一盆快燃尽的炭火马上就要灭了。这怎么能不着凉?!林儆喊道:“来人!”采晴赶忙进来了。
“你们是怎么照顾主子的?!我侯府没有炭火吗?!这是什么东西?!”林儆指着炭火盆问。
“侯爷!您可怜可怜小姐吧!入了冬,我们到现在只得了两盆炭火,还得烧水做饭,早就所剩无几了。小姐身子本就弱,这样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能不病吗?!求侯爷夫人开恩,可怜可怜小姐吧!”
林儆一听这话怒从心头起:“荒唐!说得什么混账话?!你是说我们苛待妾室,苛待下人?我侯府何时缺了你们的吃穿?!你们是要丢尽我的人,是不是?!”
“侯爷,奴才没有胡说,我们去领炭火,次次都是这样领到一点点,随便找个由头就把我们打发回来。小姐也不管,只是给了些银钱给外围的丫鬟小厮,让他们添冬衣。那管事的看小姐不得重视可不就这样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采晴一股脑说完这话,又不禁后悔,这是在说侯府对不住他们,也算是不敬。可是如今这情势,不说清楚是不行了。
“混账话!你这是说我亏待了你们?!让那管事的来,我到要看看谁给他的胆子,来丢我的人!”
不一会儿,那管事的便来了。看了林儆在这,吓得不敢喘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