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凑到一起,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两张图几乎一模一样。听刁楠说这就像一张藏宝图那样,记录了一个明朝大斗的位置,之前以为拼接起来就会看出点端倪,现在看来我们还是很无知的,既然是刁家的祖传手艺,自然不会那么简单。
“熊掌,这门手艺你没学来,总该知道怎么用吧,难道这也得祖传?”
“我特么哪知道,没人跟我提过这两张图是一样的。”
三个人翻来覆去研究了一会也就放弃了,在我跟强哥的怂恿下还是到小酒馆喝上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本就酒量不好,也就适量的喝了点。倒是强哥他们借着酒劲回忆起吃牢饭的那段峥嵘岁月。我也就在一旁听着,有些东西自己没经历也就插不进话。强哥喝了不少,鼻子红了舌头也大了,起身上了趟厕所,摇摇晃晃的把酒杯打翻了。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酒杯一打翻就打上了酒官司。
而我在一旁却愣愣的看着在桌面上流动的透明液体。几张面巾纸吃饱了酒水,显得有些透明,我几乎看清了压在玻璃下面的订餐电话。
强哥越吵声音越大,两个人几乎打起来,我赶忙上前圆场。这时候天也快亮了,老板在吧台睡着了。我结了账,耽误了人家一宿,多给了一百块钱,这才连抓带拽的把两人塞上车。
一路画龙,极不容易的回到住处,把他们扔到沙发上。我困得要命,整个头裂开一般的疼。简单的冲了一下,看这地上流动的水,我着了魔似得光着跑出来。
对着强哥的脸就扇了一巴掌“快起来,我想到了。”强哥摸了一把脸上的五根指印对我骂开了,刁楠朦胧的睁开眼,猥琐的看着我们“怎么?我在这耽误你们正事了?”
我大吼“我想到了,我知道怎么看了。龙纹图,我知道怎么看龙纹图。”
强哥依然不依不饶的对我骂骂咧咧,刁楠却腾一下站了起来“说说,怎么回事。”
取出两片丝绸,我小心翼翼的铺在桌上,两张对齐叠在一起,抄起水杯把水倒了上去。
这两片丝绸本就薄如蝉翼,倒上水下面一层就显现出来,两张差不多的图叠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完整的地图,清朝那年月的绘图风格我看不大懂,又或者其中有什么只有刁家能看明白的地方,可刁楠眼珠子几乎掉出来。
我取出相机照了一张留念,问刁楠“熊掌,上面画的知道在哪?”
刁楠摇摇头“不知道,只有一片山川走势,看这走势应该埋的是个女人。”
强哥对刁楠深信不疑,我疑惑道“看个地图就知道是葬的女人?这几座山也前凸后翘?要这样,看风水的直接在中国地图上圈圈画画就发财喽。”
刁楠摇摇头说“这种画法是摸金一行的画法,其中标注了许多地图上看不到的信息。霜降水枯寻不见,春夏水高龙脊现。此是平洋看龙法,过处如丝或如线。水高一寸即是山,低土一寸水回环。水缠便是山缠样,缠得真龙如仰掌。这地势名叫九龙逐凤珠,四面八方汇集而来的九条天水围绕这座宝珠。葬女人最好,如果葬了个男的,那就如同受到了诅咒,子孙后代男盗女娼。”
强哥跟刁楠一同吃过牢饭,刁楠多少教过他一些,就问道“这图上哪来的那么多河,倒是有一小滩湖泊,即便是夏天水位也不会抬高来缠山,哪来的水?”
刁楠在图上比划着“这些脉络都说的是天水,实际上没有水。此是平洋看龙法,过处如丝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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