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我闪进石门的同时他们都隐约的闻到了一股味道,可这味道太淡,身后又出现了响动,很自然的就把它给忽略了。可那味道是什么两人却谁也说不清楚。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刁楠与强哥时不时的出现幻觉,完全抵御不了无数粽子涌来的那股恐惧,几个人又都跑了几次。
我躬下身大口的喘着气“你们两个出现幻觉,我跟着你们跑马拉松,这不科学。可为什么咱明明是向着另外一个方向跑的,最后还是回到这里,这其中肯定还有别的东西在影响我们。”
强哥本来身上就有伤,这时候已经浑身是汗,汗水浸入绷带把他疼的呲牙咧嘴“聪明,你也不是完全不受影响,这条路就这么长,可我们就是跑回原点。这说明中间某个地方我们转过身。”
我表示赞同“这一路跑,我时刻观察周围,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我反复思考,提出一个解决方案,我们三个人拽着同一根绳子,不等幻觉出现,就先走上一遭,走的慢一些,观察哪个点突然转身。
按照我的设想,如果三个人之间的距离都保持十米,矿工灯完全可以及时发现最前面的什么时间转的身,就在这个点比较容易找出问题的关键。
刁楠走在最前面,强哥在中间,我在最后,再次向黑暗中走去。
说实话,跟着他们一起奔跑还不觉得有多诡异。一旦慢下来静静的走,脑子里就会出现许多臆想,比如哪里突然伸出一只手,一回头一只粽子站在自己身后搓着脸等等。
走了大约两三分钟,我们惊奇的发现我们还是回到了原点。这中间就没出现任何特别的举动,特别是最前面的刁楠,基本保持每一步都差不多的距离,甚至步伐也不急不缓。
“再走一次。我还真就不信邪。”我主张再尝试,刁楠站在那里完全没动,嘴里叨念说“以前就曾经听说过,在古墓里走不出去,最后被活活累死或者饿死,我当时还不信,事情真轮到自己头上的时候就由不得你不信了。”
刁楠主张在原地休息,然后想想哪出问题。强哥更偏向实践,最终三人还是又走了一次,这一次每人之间的距离拉长到二十多米,我的灯光仅仅能看到前面的强哥,在前面的刁楠我就只能看到一个光点。
我瞪大双眼,小心前行,我们三个相互约定,前面的拉着后面的,让绳子一直保持紧绷的状态,这样更容易找出问题。
这一次我们走的更慢,走着走着我突然发现手中的绳子松了,也就是说刁楠在最前面没有拽着绳子向前拉。我站在原地,仔细辨认四十米开外的刁楠。只见微弱的光突然变强,正照向我所在的位置。我心里咯噔一下,站在原地一直没有动,拧开一瓶水,在地上倒上一点做个记号。
就在我惊诧的目光里,刁楠眼神直愣愣的走了回来,强哥紧随其后的转过身。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知道这时候恐怕就是 进入幻觉中,完全不知道我的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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