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拿着军刺就要捅个窟窿,刁楠瞪他一眼,有些不舍的从腿上抽出匕首。匕首锋利,岂是腐朽百年以上的破铜烂铁所能抗衡,摧枯拉朽在一边划出一道口子。
将铜盒完全打开,里面厚厚一叠纸,纸有些发黄,不过放在密封的环境里保存的相当完好。我轻手拿出最上面一张,看了看上面苍劲的隶书,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土夫子写出来的。上面的字我大多不认识,繁体字不说,还有些连笔,显然只是为了单纯性的记述。
刁楠接过去,强哥在一旁用手电照着。刁楠在皱着眉认真看着,同时把上面的字译成白话讲给我们听。
这张纸放在最上面,显然是最后写的。上面的内容主要是希望有人可以看到他的尸体,把他的头带回老家交给族人安葬。这方端砚算是答谢的首付,头颅送达族人也会予以重谢。
强哥捶我一拳“你非去掀他的帽子,这下脑袋掉沟里了,我们想得这便宜也没机会了。”
刁楠回头笑强哥“等你死了,反正你的头也没什么用,最后剩个骷髅我们再给他送去,反正几块骨头,他家人也不知谁是谁的,你还得了些便宜的猴子猴孙。”
我奇怪的看着刁楠,繁体字几乎全部认识,这对一个现代人来说可是一个不错的吃饭的本事,何必非要干这摸金发丘的事。
接下来的很长时间,我们都在整理这具骷髅剩下留下的手稿。这也让我们看了一段离奇的故事。由于手稿放置的错了顺序,刁楠翻译给我们听的也是东山兔子西山野鸡,一段一段,我整理一下用白话讲述出来:
这具骷髅的主人姓穆,我们暂且称他为穆前辈。具体时间发生在清朝早期,由于手稿也未明说,我们也是根据一些信息猜测出大致时间。
穆前辈也算是一方财主,年纪轻轻就继承祖上家业。按理说不愁吃不愁穿,可因为清早期文字狱,全家入狱,散尽家财这才保了一家老小的性命。
生活所迫,做上了盗墓摸金的行当,从而结识了一个丛姓朋友。这个丛姓朋友家里虽然是做玉石生意,不过盗墓发丘却是家传本事。有一次,丛家支锅,穆前辈前去架柴,加入到一个倒斗队伍里。
据说这是个富斗,富到做了这一票大家都可以金盆洗手,赚足了棺材本。可随着各种准备工作的进行,穆前辈发现这斗不简单,极有可能九死一生。这时候退出会被摘瓢(杀掉),所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由于进斗之前支锅人是不可能透露关于斗的任何情况,可穆前辈发现,准备的各种器物很是不凡,在那个年代人手一把火铳,简直成了高扛反清复明大旗的起义军。最为普通的糯米,捆尸索,洛阳铲等常用物件一样没有。这让他心里泛起了嘀咕,这说明斗里起尸,而且是尸王级别的,这些东西完全无用。
下斗的时候就更加奇怪,丛家只安排了一个后生跟随,这里面主要的人马是来自一个姓余的家族。
起初一切顺利,即便在拦路棺也轻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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