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一遍,我非常好奇他这是一种什么技艺,通过这种摩擦可以感知到门后的一些机关。
我琢磨不透刁楠的行为,就把注意力再次转移到睚眦兽身上,我突然发现我看到的睚眦兽闭着眼睛“等等。”刁楠被我阻止以为我发现了什么机关,所有人齐齐的看着我“这睚眦兽的眼睛又闭上了。”
刁楠一看,骂了一声“我怎么看着又睁开了。”
我盯着睚眦兽的眼睛,觉得比它睁开眼看着我更可怕,那种被看透一切的错觉几乎让我浑身战栗。
余天怡走到我身边看了看,又走到刁难身边“这睚眦兽是用一种奇怪的颜料画上去的,在聪明那个位置看到的是闭着眼,在熊掌大哥这就是睁着眼。之前你们所站的位置与现在正好相反,所以睚眦兽才会有这种变化。”
我们走到这里也算经历一些灵异的事,可没有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仅仅是一幅画就让人胆战心惊“这幅睚眦兽没那么简单,费劲功夫用这样的方式画在石门上不会只是当门神吧?”
刁楠伸出那只细腻的右手,轻轻抚摸睚眦兽,忽然笑了起来“我明白开启这石门的机关在哪,就在这睚眦兽的眼睛上。”
我也上前摸了一下,眼睛位置与周围不同,有一个非常细微的突起,睚眦兽的眼睛是鼓在外面,之前由于光线以及刻画的角度没有发现。
刁楠让我们后撤一段距离,站在门旁用手指把睚眦兽的眼睛按下去。咔擦一声轻响,石门竟吱吱嘎嘎自动开启。
我觉得这一切似乎太简单了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不知是谁把手电照进门内,一个人影就站在门后,我拽过枪就要来上两响。刁难摆摆手“别紧张,是个守门雕塑。”
我长舒一口气,走上去看。雕塑与人一般高,刻画的是一个和尚,双手合十的面对我们站着。穿着僧衣僧袍,手里拿着一件奇怪的法器对着我们,可奇怪的是这和尚只有头上的香疤,没有面目,耳朵也是非常粗糙的尖石。
“这是道衍和尚,可为什么不把脸给弄上。”刁楠围着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不妥。
虽然雕像手里的法器也是石头的,不过上面的花纹非常清晰,仔细看了一遍,又让功课做得最足的余天怡看,完全是一些鬼画符,横七竖八的像一堆草棍形成的文字。
强哥打量一番“这和尚一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都没脸见人了。”
余天怡看了那些文字紧忙拓印下来,我就问“这些草棍的意思你懂?”余天怡忙着拓印,头也没回“不懂,弄回去研究研究。”我们对这些都不感兴趣,摸几件明器回去改善生活才是实惠。
我把雕像摸了个遍,没发现什么机括之类。刁楠几人已经在研究前面的楼梯,楼梯旋转向上,刁楠蹲在那里,手里那这罗盘,脸色很难看。
我问出了什么事,刁楠指了指罗盘“这些台阶全是由磁石铺就的,我的罗盘就是被这些东西指引着。也就是说,或许是故意将我们引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