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我发现手上的绳子已经解开。酸麻的如同一万只蚂蚁在咬,这也是刚解开绳子这股麻痒让我清醒。我抬抬头,看到不远处的桌子上有盒方便面,腾腾的冒着热气。
这时候我正饿得前胸贴后背,捧起来就喝上一口汤。一碗面太少,我吃完其实也只是肚子里垫个底,汤也被我喝了个底朝天,算是混了个水饱。就着面桶,解决了一下憋了一宿的尿意。
看看手上的伤口,碎裂的灯泡还扔在墙角。这时候我开始考虑自己面对的困境。
能绑架我来这而且知道金玺的除了强哥刁楠就只有丛余两家,刁楠强哥绝对不会,他们如果真的想要或者独吞也不会现在才动手,而且两人不正拿着东西去出手,现在手上应该不少钱。但讲我们之间生死兄弟的关系,我也非常信得过。
丛家可能性也比较小,一同下斗的几人无一生还,即便知道金玺在我手里也是余家泄了秘。余家是我最怀疑的对象,可能在斗里觉得与我们争抢希望不大,所以只能出来之后再动手。
如果说还有别人对金玺的事知道一点那就是神算张,我从他说话的语气中可以判断出,他至少也知道我手里有一件特殊的东西,不过我也把他排除在外。
我想对我的审问很快就会再来,如果我一直紧咬牙关死扛对我并不是好事。得想办法从这出去,这样才能得到求救的机会,并且我需要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汽车走了那么长时间,向哪走的我没有方向,这么长时间这范围可是太大了。
让我意外的是我一直做到半夜,直到瞌睡虫来敲门也没个人毛出现。
大约过了十几天,每天都是两罐方便面,我的体能以及身体素质都在下降,也不敢有过分的活动,以尽量节省体力为原则。
这十几天里可能唯一做过共同的事就是每天对着门踢上两脚,可这天我一脚踹过去,差点仰在地上。一直紧锁的门打开了。
我以为是我用力过大锁鼻开了,却发现一块铁锁就这样吊在上面。机不可失,我猫着脚向楼梯跑去。
这是一栋老式的建筑,我估算最起码也存在二十年以上,因为七十年代的建筑方式以及格局都有比较大的局限性。悠长的楼道昏昏暗暗,我几乎是摸着向前走,可一直走到头也没发现楼梯。
这太诡异了,听说过许多鬼楼的传闻,难道我今天就遇到鬼楼?心里琢磨着为什么非要在晚上去踹门,兴许白天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扭头向后走,这一次我特别注意观察,尽量的睁大眼,可惜,光线太暗,我就是把眼珠子拿出来也看不清更远的地方。我手里没有任何照明设备,楼道不知多长,前面一片漆黑,我走的极慢,心跳呼吸声都是那么清晰,这时候如果有人向地上扔根针我估计都能吓得尿失禁。
我走到关我禁闭的那个房间,铁锁还挂在上面。我把铁锁摘下来抓在手心,心里略微有点安全感,至少我有了件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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