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久没吃顿肉,这蒙古朋友太热情,走的时候一定要交个朋友。”
第二天我们睡到日上三竿,我这才拖着坐的腚疼的身子捂着鼻子上了车。强哥在对着他的蒙古族兄弟吼着“你连问也不问就给我们上,我们吃完了再跟我们要钱,你觉得这样真合适吗?”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这话一点不错,这里的草太茂盛,有的已经一米多高。我们三个轮换着开车,也只能在草低的地方像蛇一样前进。
“聪明,要不我们找条船?我知道一条水路,能走上一段,比这样的草丛里钻好太多。”强哥建议说。我一听就直摆手,黄河口那还不够过瘾?那龙尾怪物可是会游泳。
强哥啪一声,大巴掌拍在肩膀上,然后伸到我面前“你看看,这里的蚊子简直就是隐形战斗机,个头还大,胃口又好。吃饱饭像个大血瘤子挂在身上,拍一巴掌就相当于来了一次大姨妈,看看,我都被吸瘦了。”
刁楠也是被咬的受不了“这蚊子为什么不咬聪明,一样是人,差距太大,活不起了。”
我嘿嘿一笑,这就是人品,至于什么原因我也不清楚从小到大蚊子除非饿疯了,不然不来盯着我。
当天下午,破车终于骑在了柏油马路上,发动机怒吼着,向前猛冲,我看了看仪表盘“这车演技实力派,动静不小,怎么跑得跟蜗牛似的。”
终于在我们的无尽期盼中,到了接近目的地的一处小城。打个电话给余天怡,他们已经等我们将近一个周的时间了,我们的电话在草丛里迷失方向打不通,到了这才接上头。我听着余天怡的声音感觉他就要从话筒里钻出来咬断我的喉咙。
女人就是这样,需要发泄。我把电话放在桌子上,等那边声音变温柔我拿起来询问情况。没想到余天怡只说我们尽快过去,他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极有可能跟古墓有关。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们三人打车前往下一个城市,之前开的那辆破车就当做车资送给开车人。
这车坐起来到底是舒服不少,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到了一处小旅馆,就跟余天怡见上面,可余天怡显然憔悴一些,我连问什么情况。
余天怡让我们坐下,然后说道“我们等了你们那么长时间,有的人已经急了,先前去探路。”
刁楠脸色变得有些冷“你这是哪找来的伙计,这么不懂规矩。你也有问题,支锅不到斗下不松嘴,你不知道吗?这里面一旦有敬礼(警察)的咋办?”
余天怡摇摇头说这次来的全是余家的人,不会存在这个问题。而且古墓口并没有找到,着急探路的也只不过是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入口罢了。
“不是有磁棺图录吗?为什么会找不到入口。”余天怡一听我这么问,就拿出一个卷轴。卷轴还没打开,刁楠摸了两下,又闻了闻“这磁棺图录倒是有些年月,是你们余家画出来的吗,上面的气息是明代的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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