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斗的正主就躺在这吧?”我看着不远处的一口黑棺,心里也不知是什么心情,因为这棺材太诡异了。
虽然远远的看不清上面的浮雕,不过这棺材却是我见过最可怖的一口。黑棺的棺盖似乎没盖严实,从缝隙里向外流淌着阵阵黑雾。这种黑雾就像舞台上的那种干冰,显得沉重,一经流出就一直向下滑落到地面。棺材周围四五米的范围,已经看不到脚下的石头,完全被黑雾覆盖。
业老头解下背包扔给强哥“你们原地等着,我没叫你们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能靠近,也不能发出声音。切记!”
业老头只带这捆尸绳向黑棺慢慢走去,每走一步脚下的黑雾翻卷着形成一个凹坑。
业老头走近黑棺十米之内,黑棺突然晃动一下,立即流出大量黑雾,像是一股潮汐卷向业老头。业老头嘴上哼了一声,随着冷哼那些黑雾竟然听懂了一样翻卷着散开。脚下不停继续向前迈进,只是速度非常缓慢。这种慢让人看了非常心焦,就是一个极为扭曲的慢动作。
接下来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业老头周围的那些黑雾一阵翻卷,向着业老头围了过来。眨眼间就形成一个巨大的黑色圆球。我们也就完全看不到业老头的形象。
嗒……,一声脆响,我心里一震,业老头可千万别逞能,这要是把命丢在这可就得不偿失了。丛舒雅仅仅抓着我的手,紧张的看着黑球。
这一声脆响似乎是业老头踩踏在碎石上的声音,可我不明白为什么这声音会这么响亮。
嗒……,这踏脚声似乎踩到我的尾巴上,我不自觉的向后靠了靠,觉得非常诡异。可更诡异的是那团黑雾,随着业老头的不断向前竟然随着滚动一下。
业老头已经在黑棺五米之内,一声断喝,黑雾猛地一涨,像一层水落向四周。
业老头脚下的黑雾已经有如实质,似乎是踩在上面向前走。黑棺不再动了,我以为一切停止的时候棺盖猛然掀起。
业老头嘴里开始嘀嘀咕咕说着什么,这些嘀咕声虽然跟刁楠说的不大一样,应该是有异曲同工的效果。黑棺盖凌空翻了几圈哐当一声又合上。
黑棺再次震动,业老头直接把手扶上棺盖,嘴里的嘀咕声有些激昂。刁楠的尸语我能听出他的情绪,可业老头的这种让人完全摸不到头绪,感觉像是在跟粽子吵架。
嘀咕声越来越大,业老头也摸着黑棺围着走动,渐渐的黑棺里不再向外流黑雾,似乎一切都变得安静下来。
吱……,长长尖锐声音似乎是划在骨头上,让人寒毛直竖。业老头把黑棺的棺盖推开一截,单手在黑棺上一撑在黑棺上倒立起来。
如果不是业老头之前提醒我们千万不准讲话,我还真忍不住叫声好。
黑棺里一阵涌动,那些黑雾就像是一眼喷泉,疯狂向外涌。业老头直接把手伸进黑雾里,可随即就抽回来。嘴里嘀咕声变得非常响亮,还带有声声的呵斥。这也是我唯一能够听出这尸语语气的地方。
黑雾喷涌一阵,竟然渐渐消退。业老头一个翻身跨坐在黑棺上,双手齐齐伸向棺内。
从我们这里看不清业老头具体在做什么,可丛舒雅仅仅捏我手的劲头上我知道,业老头绝对在做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我安慰的拍拍丛舒雅的肩膀,丛舒雅落下泪来,把头靠在我的肩膀。
业老头两只手伸进去时间非常的长,我觉得如果是我恐怕胳膊腿早就麻了,可他依然保持着相同的姿势不动。我甚至怀疑业老头是不是被里面的粽子给暗害了,就这么坐在那寿终正寝。
呼……,业老头仰天常常舒了一口气,迅速的解下腰间的捆尸绳。绳子伸到黑棺里一阵捯饬,之后业老头竟然以双脚两只胳膊肘为支点趴在黑棺上。
两只手不断在黑棺里忙活,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业老头一低头,将一个绳套套在自己的脖子上,随即便用力起身。
他起身的姿势有点扭曲,高昂着头,好像绳子的那头栓着极其沉重的东西。业老头直接站起身,跨立在石棺的两侧。一直黑乎乎的粽子,身上裹着黄布身体前倾倒在业老头身上。
无论是业老头还是刁楠,在帮上捆尸绳之后都要与粽子进行身贴身肉贴肉的解除,这是让我最紧张也是最恶心的时刻。可他们学这门手艺的时候,本就是要与粽子亲密接触,特别是对付一些有一定判断能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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