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丛舒雅更是毫无反抗,带到大屋来拿怪物就藏起来,似乎是知道我们肯定能找过来。
“这地方太邪性,我们得赶紧走,有些问题需要弄清楚,只是不知道他肯不肯告诉我们。”业老头说的那个他就是苗族的一个祭祀,两个人关系还算不错,可至于能不能说九魂归的用处不能确定。
“那人在哪?”丛舒雅问。业老头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意思是告诉我们防止被人听到。
回到三娃家,强哥先钻到井里把金玺九魂归拿出来。我摇摇九魂归,发出清脆的动静,非常好奇那怪物是怎么搞得,一摇就能喷出火来。
“这东西如果谁都能用还了得,你去当苗人的祭祀吧。”强哥一把夺过去,也试着摇了几下。
业老头嘿嘿笑“那怪物弄出来的那团火是燃烧什么东西形成的,你还真当是法术了?”
“今天晚上安排守夜吧,那东西再来可怎么办?”强哥不敢再去睡新床,只能把被子拖过来跟我们挤在一起。盯着我诡笑“要不聪明守夜,那怪物就怕他脖子上那东西,我们守夜没什么效果,等你们惊醒了守夜的也被捆结实了。”
闹腾了半宿,我已经毫无睡意,索性守到天亮。看了几眼窗外,整个村子死一般寂静,所有人蒸发了一般。可我知道大屋之下有多少狂热的人跪拜着那只怪物。
窗外很静,我在屋里也没开灯,手电一直握在手里,另一只手则被丛舒雅握着。外面的月光变得明亮,在黑暗中时间长了,我也能大致分辨屋内的情况。
一个衣柜引起了我的注意,这衣柜之前可是查看过,里面除了一些抹布一样的破衣服。可这柜子是落地的,并不是有腿的那种。在柜子里看里面的空间并没有到底,也就是说这衣柜极有可能是有夹层的。
我按捺住心里的好奇,时刻注意周围的动静。还好强哥在一旁鼾声雷动,驱散我的孤独感。
天渐渐变得蒙蒙亮,我也终于忍不住好奇想要打开衣柜看个究竟。通过衣柜里外深度的对比,这衣柜显然是有夹层的,而且厚度还不小。
我把里面的破烂东西扔出来,柜子平整的底面出现在面前。我伸手敲敲,咚咚作响,里面真就是空的。
强哥鼾声停了,抬起头看着我捯饬衣柜,就问我怎么回事。业老头也坐起来“聪明,是不是有什么新发现。”
我想把这层板子砸开,开又怕出来什么怪东西没敢伸手。
“如果我没猜错,这里面应该是三娃几人的相片。我们已经看过地下的那副场景,这里面已经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业老头说的言之凿凿,更让我好奇心大起,就问业老头是怎么知道的。
业老头说“之前没发现照片,我就在怀疑为什么把相片藏起来。可看到怪物我明白了,这肯定与怪物有关。自然藏东西,那自然是少的什么藏什么。”
强哥没那么多犹豫,伸手就是一拳。咔嚓一声脆响,木板裂开一道口子。我们两人七手八脚的把木板拖出来,下面果然是几个相框。
我看了业老头一眼“还真让你蒙着了。”
柜子里是那种一个较大的相框,就是一张玻璃下面放很多相片的那种。大都是三娃小两口的结婚照,看样子婚礼办的还挺隆重。我叹口气,这时候小两口已经共赴黄泉了。
“这黑白照片有点意思。”强哥指着相框,一句话让业老头也围过来看。
这是一张很老的照片,里面的人还穿着长衫,几个青年拥簇着一个胖胖的光头男子。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照片的一角有一个怪物,看这个角度应该是不小心拍上去的。
业老头紧紧盯着看,那眼神似乎要把相片看穿“这不是最重要的,这个才是重点。”业老头指着那个穿长衫的光头“这个人的画像丛家有,余家也有。这个人就是最后一次出现的那个人。”
我一听那个人,浑身一震。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庐山真面目。不过看起来非常普通,除了是个光头,可以说毫无特点。
这张照片被放在相框的正中间,看样子是非常重要。我看不出头绪,就翻捡其他相框,还真让我看出点意外惊喜“这个女人不就是石洞里死的那个么?”
照片里三娃搂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正开心的笑着。身后就是他的新房,张灯结彩,估计是他结婚的时候照的。
“这会不会是他亲妈?这家子也算绝户了。”丛舒雅也凑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