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一副猪哥脸,走到车厢的衔接处我问业老头怎么回事。
业老头又看了一眼许威“知不知道那小伙子叫什么?我看他跟丛舒雅聊的挺不错。”
我说了许威的名字,业老头明显皱了一下眉“是徐还是许?这小伙子不简单,一身土味能有我的大,感觉像是从泥里挖出来的山药蛋。小心着点。”
送别了业老头我回到座位上,观察一会也插进话头聊起来。许威问丛舒雅跟我的关系,丛舒雅直接抱起我的胳膊,许威尴尬的笑笑,似乎抢了我的女朋友似的。
我就着话头就跟他说上话,就问他是姓徐还是许。许威明显眼珠子向左上一挑,回答我说是许。我嘿嘿笑了两声。
虽然我并不是个善于撒谎的人,可行为心理学还是懂上一点。许威这个细小的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也就是说他在撒谎,他应该是姓徐。
我有点后悔没有问清楚业老头姓徐的怎么得罪他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这时候也只能跟许威虚与委蛇,想要多了解点资料。
许威是贵州人,这一次是回家探亲。由于暑假期间被安排了一个考古项目,这时候当是补个假期。当我问起在哪考古,许威闭口不谈,连说这是保密的。
我心里暗笑,你是盗墓还是考古。考古一般不会有什么保密的,都是被发现然后出于保护文物为目的发掘,如果出土的东西足够贵重,墓主的身份足够引起重视还能上新闻。只有倒斗发丘的才会秘密进行。
我毕竟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许威不仅年龄小,还经常下斗,见过的都是固定的人。跟我比起来他也就是倒斗比我专业,跟我玩心眼他还差了不少。
没用多久许威的大体情况我已经了解,虽然有不少都是他瞎编来骗我的,可这里面也不是一点含金量没有。
丛舒雅继续跟他聊,一旦涉及那字或者是有关行程的问题我就轻轻碰她一下。丛舒雅虽然不明白我为什么这样做,却明白我的意思。
一路无话,转眼天已经黑下来。当我们走出火车站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胡乱的找个地方吃点东西。现在也没什么危险,强哥嫌四川天气闷热,叫上几瓶啤酒,几个男人也就端起酒杯,我问业老头“姓徐的跟你有梁子?”然后我就说了许威那些骗人的鬼话,还有我推断他不姓许。
业老头喝了一口啤酒,看了一眼丛舒雅“你们知道丛余两家是怎么来的吗?”我觉得业老头这话是在跟丛舒雅说,强哥抢过话头“不就是一徐分两开,一个丛一个余吗?”强哥说到这突然愣住了,包括丛舒雅也愣在当场“业老头,你不会说那个后生是徐家的人,也就是你们老祖宗的旧亲戚?”
业老头点点头“虽然看看地图,国家地域辽阔,人口也众多。可算起来倒斗发丘的徐家还真没有重姓的,盗墓的,要说姓徐那肯定得解释不是德高望重的徐家,不然那就是徐家无疑。”
我暗道坏了,看向丛舒雅。当时丛舒雅把几个金玺上的字拿给许威看,我当时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这几个字前后不搭边,即使认识也解不出里面的含义。可如果许威是徐家的,难免知道金玺的事,上面这些字知道一些也并不奇怪。
现在想来,当时许威拧着眉头,脸色难看的盯了半天,估计是看出了什么。脸色上的变化也并不是看不懂的尴尬,而是为了掩饰震惊。
丛舒雅把告诉许威三个字的事情说了,业老头反而哈哈笑起来“既然他不想暴露身份,还说会帮你问问这些字是什么意思,估计有点希望。如果金玺的事把徐家卷进来,那可就有意思了。全国都能翻了天。”
“徐家有那么厉害?”我不相信,不就是一个盗墓家族吗,得有多大本事,还能让全国来阵子热闹。
业老头眼睛一瞪“告诉你们也无妨,丛余两家的祖先是兄弟,这你们知道了。两个人原本都姓徐,也就是这个徐家的人。当时只不过是徐家的小兵小卒,从族谱被革去,这才改了姓,有了后来的丛余两家。”
业老头很少吸烟,拿过我面前的烟点上一根,吐口烟圈继续说“徐家来历可是很大,更具体的我不清楚,不过大江南北倒斗的能有五分之一是徐家的伙计。”
我一听差点把含在嘴里的啤酒喷出来,五分之一,这得多大的势力。真要是跺跺脚,什么样的斗拿不下来。强哥问“那你们两家的祖先因为什么被徐家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