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的情话,暧昧的烛光,龙榻上赤身*的两个人很快便切入正题。
冷沫儿则百般无奈地端着夜壶,那粗重的喘气声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不断传来,冷沫儿斗胆望了一眼,这种马皇帝!都快赶上播种机了!不过,现在是下手偷回玉佩的大好时机。
冷沫儿蹑手蹑脚地来到龙床前,在那滑落在地凌乱的衣物中寻找玉佩,龙袍一一摸遍了也没有找到玉佩,咦?怎么没有?!这狗皇帝把玉佩放到哪去了?
“你是在找这个么?”一邪魅又有些凌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冷沫儿停止动作,抬头望去,只见刚才还在床上嗯嗯啊啊的慕容晨天,如今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明黄色的亵裤,手中拿着梦茹的白玉玉佩,站在自己身前,性感完美的身材,让冷沫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冷沫儿连忙低头,有些慌乱地说:“奴婢只是在帮皇上整理衣物。”
“是吗?”慕容晨天蹲下身,微眯起双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冷沫儿,随即拿起手中的玉佩,在冷沫儿面前晃了两下子,然后说道:“既然不是在找这个,那朕就把它给摔了吧。”
什么?!要摔玉佩?!这狗皇帝,太狡猾,太卑鄙,太阴险了!居然威胁自己!真是可恨!
慕容晨天轻哼一声,见冷沫儿不语,便松开了拿着玉佩的手,“不要!”冷沫儿还没来得及去接住玉佩,玉佩便已经摔到地上,摔成两半。
冷沫儿愣在了原地,心如同被掏空了一般,这玉佩可是梦茹留给自己唯一的信物,自己居然眼睁睁地看着它摔碎在了自己眼前?!自己真的好没用,连个玉佩也保护不好。
“慕容晨天你这个疯子!”冷沫儿用几乎咆哮的语气冲慕容晨天吼道,然后一把推开慕容晨天,小心翼翼地捡起已经碎成两半的玉佩。
慕容晨天没想到冷沫儿的反应会这么大,而且居然敢直呼自己的名讳?难道是活得不耐烦了吗?自己身为一国之君,就算杀了任何人,也没人敢这样顶撞自己,对自己大呼小叫的,还居然骂自己是疯子?更何况只是打碎了一个玉佩而已,她居然这样胆大包天!
龙榻上的玥嫔也被冷沫儿的举动给惊呆了···这一个小宫女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居然敢顶撞皇上,对皇上出言不逊!
慕容晨天阴沉着脸,坐到龙榻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床前捧着玉佩的冷沫儿,冷声道:“茹妃,你可知罪?”
冷沫儿也不再躲闪,抬眸盯着慕容晨天冷峻的脸,手中紧紧握着玉佩,碎了的玉佩扎破了沫儿的芊芊玉手,鲜血从指缝中流了出来,冷沫儿也不去理会,气势决不在慕容晨天之下,冷言道:“何罪之有?!就算有罪,也不及你摔碎了玉佩的罪孽之重!”
慕容晨天有些诧异,看来是小看她了!难道这玉佩对她当真如此重要,不惜让她为了玉佩,公然顶撞自己?
玥嫔见慕容晨天要发怒了,生怕连累到自己,于是匆匆穿上衣服,便跪安离去,真没想到,这丑陋的宫女,竟是被打入冷宫的茹妃?看来今晚皇上忽然让自己侍寝,没想象的那么简单啊!
“那晚,是你,对么?”慕容晨天忍住怒意,紧盯着冷沫儿问道。
“是我如何?不是我又如何?”冷沫儿不答反问,心里快恨死慕容晨天了。
慕容晨天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冷酷傲然的样子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说道:“若那晚不是你,朕早已让你人头落地了。”
冷沫儿实在瞧不惯慕容晨天这掌握着生杀大权的狂妄劲,不屑地轻笑,冷声说:“你们男人不过都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罢了。”
慕容晨天没想到冷沫儿能这样大义鼎然的说出这种话,微微抽动了一下嘴角,轻咳一声,以缓尴尬,“你们女人活着,就是为了取悦男人,只是个暖床和生儿育女的工具而已,有什么资格跟朕叫板?!”
“哼!若没有我们女人,你们男人早都已经断子绝孙了,你这慕容国怕是早已改朝换代了吧?”冷沫儿怒火燃烧,强忍住上前痛打慕容晨天的冲动,嘴上却仍不饶人。
“你!”慕容晨天对冷沫儿的口出狂言早已忍无可忍,“来人!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宫女给我拉下去,痛打三十大板!”
话音刚落,小福子领着四个小太监涌了进来,看慕容晨天那乌云密布的脸,连忙遵旨照做,背出一个长板凳,拿出一捆麻绳,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谁敢?!”冷沫儿凝眉,抿紧红唇,负手而立,这威震人心的气势,吓得那四个小太监止步不前,纷纷看向龙榻上的君王,不知所措。
慕容晨天挑眉,站起身,缓缓开口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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